“想去看成刚的膝盖,陈刚说,“没事儿,没事儿,让我缓一缓,躺在这待一下就没事儿了。”
过了好一会儿,陈刚才大喘一口气,轻轻的扶着关曼坐了起来,看了一眼一脸泪水的娇妻和惊恐的田嫂,“好了,没事儿了!“想站起来一用力,“哎呦“一声又坐在地板上。把关曼和田嫂又实实在在吓了一大跳,“老公没事儿吧?““丢丢伤的不重吧?“成刚嘴里哈的气,“嗞嗞”轻轻挽起裤腿,三人低头一看,两个膝盖骨上六七道青紫色深深的红痕,曼嘴里凑上去轻轻一吹,成钢痛得“嗞”一哆嗦!“别吹!”田嫂急急忙忙把两块热毛巾拿来,轻轻的覆盖在丢丢的两个膝盖上,还小声的嘟囔着。“跪呀,也要轻轻的跪,干嘛使那么大劲呢?“关曼一头扑在他家小犬的怀里,痛哭起来,“对不起,对不起。“陈刚搂着他的娇妻,“不疼,一点都不疼,你看,真的一点都不疼!“关曼一推成钢,吸着鼻子,“不痛?是吧?那你再跪一下。”陈刚真的不疼了,和两个儿子满当院子一瘸一拐,撵着疯似的撒野,两个儿子一前一后在他老子身上趴着要骑脖梗,田嫂心疼的直招呼,“小祖宗,快下来哟!”
喜欢岁月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