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认真,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白鹤年,不时地点头,那模样就像一个虔诚的信徒在聆听神谕。“原来如此,我之前的思路倒是有些局限了。我只想着祛邪,却忽略了固本。白先生,您这辩证论治的方法,实在是让我茅塞顿开啊!”
说着,他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那本子己经有些破旧,看得出经常被使用,他快速地记录着白鹤年说的要点,手中的笔在纸上沙沙作响。
军营里训练的口号声此起彼伏,但他们两人仿佛置身事外,沉浸在关于中医的交流之中。
两人越谈越投机,从中医的经典理论,如《黄帝内经》里的阴阳五行学说,到临床实践中的各种案例,像之前遇到的一位高热不退的患者,白鹤年分享了如何用药使其康复的;再到对一些疑难病症的看法,比如对于顽固的风湿痹症,他们各自有着不同的见解,观点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黄胜仁时而提出自己的疑惑,比如在某些病症中如何精准把握用药剂量,白鹤年则耐心地解答,详细阐述其中的原理和自己多年积累的经验。有时,两人又因一个不谋而合的相同看法而相视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