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之外,最多只是让安达的喉咙略微脱臼。
啪!
一只手摁在了佩图拉博脸上,慢慢将其推离。
已经泄了气,绵软无力,沉浸在兄长死亡之中的佩图拉博,瘫软坐倒在地上,面容呆滞。
安达仰起身子,深呼吸几口,缓和过来:
“哈啊——一个个,都是逆子。我是什么不讲诚信的人吗?该是你的位置,那就是你的。简直莫名其妙。”
“行了,我先走了,对了,你哥说你们那地方的烤牛肉不错,记得到时候你们见面了再给我多带点。”
“每次都听你哥说,你们开宴会,吃饭,就是没给我剩下多少。”
他两只手活动着自己的下巴,还好程度比较轻微,慢慢安了回去。又看了眼黯然神伤的小佩,心里有些不忍:
“哭哭啼啼地,娘们似的。算了,我找你哥给你做个小玩具,自己没事拿着玩啊,走了。”
安达说完,消失不见,唯有冰冷的恒星永存。
他还忙着赶去马其顿找尔达呢,看看能不能从尔达的基因方面,找到原体性格缺陷的根源所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