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尔达言罢,早就有侍女准备好了躺椅,服侍尔达躺下休息。这个时间已经算是熬夜加班,她们祭司大人的身体可不能遭受如此折磨。与此同时,朋姆内部,安达猛然睁开眼睛,握紧了拳头。不对劲,十分不对劲,那种可怕的念头甚至已经直接灌入了他的思维最深处,甚至是堪比【终结与死亡】的可怕兆头。之前色孽和奸奇都已经来折磨过自己,难不成,这一次是纳垢下毒可是他的身体也没有感受到什么痛苦,要是里面有亚空间因素,也威胁不到亚伦。除非是生物学上的病症,才有可能导致亚伦的死亡。但那一般都是个长期过程,自己完全有时间处理。再说了,那个绿胖子最近在忙着帮自己给小莫做心理建设才对,根本抽不出来空。唉,这么一想纳垢也怪可怜,小莫的心理问题自己琢磨了好久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绿胖子也得想办法治好小莫的心病,免得祂攒了好久才抽出来的原体,一波被打废之后,就彻底退了环境。以后四神开会,其他几个都有原体摆上桌子,小莫摆出来是个垮的,命中把把iss,受击次次暴击。这还怎么玩。安达不由得想多了些,排除了最有可能的那几个混蛋之后,那还会有谁会给自己带来如此可怕的预兆呢反正他压根没想这和恐虐有什么关系,那恐老二没脑子的,怎么都和他没关系。安达深吸口气,自知不能坐以待毙,当即释放了自己的灵能感知。以前他是很不想在这些区域使用灵能的,仅仅只是污秽画面倒也罢了。问题是人的思想总是玩得更一点,那些人们自己都没意识的确可行到的玩法,展现在安达的灵能感知内部的时候,就完全变成了活生生的建模视频。亚伦注意到自己父亲的紧张变化,也做好了应敌的准备,搬起地上的凳子当做武器。虽然还有外面的马鲁姆保底,但最好还是不要让雅典多一个蓝色铠甲的天宫卫士的传说了。他担心马鲁姆一不小心搞得大开杀戒,为了维护父亲的脸面,把在场所有的人都给干掉了。“父亲,是什么敌人!”亚伦警惕大喊着,呼唤着自己父亲的答案。安达的眉头越来越深,灵能感知扫描了整个建筑,最终朝向了,建筑之外。几乎实在看见尔达的一瞬间,安达就同时爆发了三个举动。扒了自己儿子的衣服和妆容,要剃掉他的头发。发现头发实在难以处理之后,迅速拿起桌面上的水果捏碎糊在自己脸上。然而他很快意识到在自己发现尔达的几秒钟后,这位妻子同样意识到了丈夫的存在,自己只是遮掩容貌难以隐藏之后。安达便彻底绝望起来,眼睁睁地看着帘子被掀开,外面的城邦卫兵呼喝着,要把他们两人一起抓出去。亚伦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松了口气,原来只是雅典的世俗军队来抓人,又不是来杀人的。最多抓过去判个几天,交个罚款就行了。就算是雅典要判处他们渎神罪,想来父子二人的底线都十分灵活,分分钟认个错不成问题。反正宙斯就是自己爹,回了家多吐槽几句就行。他还没进过雅典的监狱呢。“父亲,走吧,没想到我们去雅典会是这种——”“等等,父亲,你在看什么,为什么会是这种表情”亚伦回头看向呆滞在原地的老父亲,后者已经彻底麻木,眼神呆滞地望着亚伦身后,那个方才察觉到灵能异常,皱着眉头捂着鼻子走进来的女人。“安达,我想过你会来这种地方,不过还好,看起来你找个了女的。等等,你们在玩什么,把果肉拍脸上看起来你们什么也没做。”尔达嘴里小声骂着,松了口气,还行,这姑娘的身段从背影看过去,还挺不错的。下一刻,亚伦听见了母亲的声音,兴奋转过身来之前,安达就大吼一声,迅速朝后空翻跳过了席位,直奔着窗外的夜色奔去。亚伦刚好转过身来,大声道:“母亲!”啊我当年是生了个女孩吗女孩也挺好的,尔达没有什么性别歧视,但如果生儿育女这种情况的话,那就得把某个人的皮剥下来好好拷问了。此时,尔达的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一时半会不知道该如何询问孩子到底发生了什么。她颤抖着靠近自己的孩子,难以置信地打量着这头长发和精致妆容,还有被拉扯过的衣服,不由得小声抽泣。如今尔达只能尽可能地维持着以前教给孩子的,遇见事情不要慌的信条。努力深吸口气,擦了擦眼泪,道:“维尔玛,单独带这位小姐到我的车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