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巨大的天坑中央,摆放着一张巨大的圆桌,其直径足有数十米。¨白.马¢书!院+ !更.新`最_全+这张圆桌的正中央,放置着一个花盆,花盆里生长着一株麦子和一株稻子,它们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什么秘密。
圆桌周围,围坐着二十四个人,他们或男或女,年龄各异,但都静静地坐着,谁也没有说话。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仿佛整个世界都凝固了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一个女人轻轻地敲了一下桌子,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立春、立夏、立秋、立冬,你们四立让惊蛰把我们其他节气全部叫来,难道就是这样干坐着吗?”
话音未落,一个身穿青色长袍的人缓缓开口,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我们四立把诸位叫来,确实是有一个小任务需要大家完成。”
然而,那个女人却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反驳道:“少来这套!如果真的只是小任务,你们直接发命令就行了。我们二十四节气,哪一个会不听从你们四立的命令?况且,我们已经多少年没有聚在一起了,这次你们让惊蛰用各种手段把我们二十四节气都聚集起来,我才不信这只是个小任务呢!”
她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刺破了空气中的紧张气氛。芯丸本鰰占 最鑫章劫更薪哙那个穿青色长袍的人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夏至,你这话可有点多了。”
被称作夏至的女人柳眉倒竖,双手抱胸,“哼,我不过是实话实说。你若有话便直说,别在这儿故弄玄虚。”其他节气们也纷纷交头接耳,显然对穿青色长袍之人的遮遮掩掩不满。
就在这时,只听得“砰”的一声,另一人突然用手指狠狠地敲了一下桌子,这突如其来的声响犹如一道惊雷,让原本嘈杂的场面瞬间变得鸦雀无声。其他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立刻闭上了嘴巴,周围只剩下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
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了那个敲桌子的人身上,只见她嘴角微扬,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此人正是立秋,她的声音清脆而又婉转,仿佛黄莺出谷一般:“诸位,我们二十四节气也好久不见了,今日难得相聚,何必一见面就如此针锋相对呢?”
然而,立秋的话音未落,夏至便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回应道:“聚?惊蛰那家伙差点要了我的命,你们的聚,我可是一点儿都不想来!”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怨气和不满,显然对于惊蛰的行为还耿耿于怀。/k·s′j?x-s!w·.^c!o/m?
夏至的这番话如同一把火,瞬间点燃了立秋的怒火。她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原本的笑容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寒霜。她怒视着夏至,厉声道:“夏至,我给你脸了!”
说罢,立秋手臂一挥,只见几片枯黄的树叶如箭一般朝夏至疾驰而去。这些树叶看似轻飘飘的,实则蕴含着巨大的威力,若是被击中,恐怕夏至不死也得重伤。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根艾草如闪电般疾驰而来,准确无误地打在了那几片枯黄的树叶上。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树叶瞬间被击飞,散落一地。
“立秋,没经过我的同意就动我的人,你也太不把我当回事了吧。”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传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立夏面沉似水,眼神冷漠地盯着立秋。
立秋见状,脸色愈发难看,但她并未退缩,而是毫不示弱地回应道:“立夏,你的人嘴有点儿贱,我不过是帮你管教一下罢了。”
“用不着,你管好自己的人就行了。”立夏的语气依旧冷冰冰的,没有丝毫的感情波动。
一时间,气氛变得异常紧张,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二十四节气的众人都沉默不语,谁也不敢轻易开口,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引发更大的冲突。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立春终于打破了这片沉默。他轻咳一声,缓缓说道:“行了,都别吵了。大家还是说说接下来该干的事吧。”
立春接着说道:“我们二十四节气也该干点儿事了。”
他的话音刚落,现场陷入了一片沉默。其他的人似乎都在思考着立春这句话的含义,没有人立刻回应他。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一直以来话最少的惊蛰竟然开口了:“您请说。”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