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如疾风,快如闪电,这令狐老西估计是放羊的出身,小时候扔石头扔惯了,那镰刀就像是迪迦的兰帕尔特光弹似的,稳准狠不说,还拖出了残影,啪的一声正中目标,嵌在了地上。免费看书就搜:我的书城网 woshucheng.com
那黄皮子吱吱惨叫一声,死命挣扎,鲜血迸溅。
“命中了!”
我正满肚子恶气没处撒,恶狠狠就冲了过去。
你们不是三番两次地挑衅吗?
今天我就残暴一回,活剥一张完美的黄鼠狼皮,给自己准备点皮草,冬天也弄一双毛鞋垫。
不过,可能是镰刀的刀刃短了些,虽然从那黄皮子的屁股上砍了进去,插在了地上,但只擦了个边,没能洞穿这畜生的大胯,等我冲到跟前的时候,这家伙垂死挣扎,竟然忍痛豁开了伤口,只留下了一条尾巴和一摊血逃脱了。
真是可惜了。
我愤愤不平,抓起那黄皮子尾巴,就要丢进灶膛里,给它烧成灰。
令狐楚看着那滩血迹,拦住了我。
“从这出血量来看,这只黄皮子就算跑回去,也必死无疑了。以我对黄鼠狼这种畜生的了解,它们可是有仇必报,而且极度小心眼的。弄不好,今晚上就得找你报仇。这条尾巴先留着,可能有用。”
还想找我报仇?
我踏马还想找它们殊死一战呢。
细细想来,不管是鬼婆娘、刘瞎子,还是脏妈妈,要说最可恶的,就是这群黄皮子。
伙同刘瞎子开棺的罪恶伊始是它主导的,故弄玄虚借我之力请天正道长杀鬼婆娘的是它,然后又把我引到脏婆婆的圆顶子坟还是它,我算看透了,这群孽畜不杀干净,坎宫村的夜晚是平静不了。
不过,我也深知道,黄皮子狡诈,尤其是那只能幻化成人的老皮子,己然是一方“地仙”了。
想和它斗,靠我自己肯定是不行,必须倚仗令狐楚的术法。
可从刚才这只黄皮子小心翼翼的窥视看,它们似乎也知道令狐楚是个正经八百的修道人,远非我这个低级守村人可比,所以,只要令狐楚在者,想和它们来一个生死之战都未必能成。
“令狐老西,你说你,一顿饭吃八个菜团子,还要喝两碗粥,简首就是个饭桶了。吃这么多东西,抡个镰刀却软绵绵的,就好像老娘们不舒服那两天是的,连一只黄皮子都砍不死,你丢不丢人啊?”
“你说什么?”令狐楚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一时有些懵。
“我是说,老太监吃蓝药片,纯瞎耽误功夫,你这出家道士是白干了,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
“陈景行,给你脸了是吗?你再说一遍试试,我能打死你。”
“怎么,弱鸡还不许别人说?本来就是!你说说你,每天练功,练肌肉,练力气,怎么就不吃点核桃,补补脑子呢?空有蛮力。”
令狐楚瞬间急了眼,一拳头朝我挥了过来。
“越来越过分了,我打死你这个恶毒的碎嘴子!”
一拳头过来,我的鼻子就冒出了血泡。
我擦了擦血,哂笑一声道:“你是宫寒气血虚吗?拳头这么软的棉花套子是的?我给你一个建议,回去吃点逍遥丸吧。”
令狐楚犹如受到了一万点暴击,棱角分明的脸都扭曲的模糊了,抓住我的胳膊,首接就是一记过肩摔。
将我按在身下,劈头盖脸全是闷拳。
可高山生的本来就壮,这几天在令狐楚的带领下,我是又爬山,又跑步,瘦了十多斤,敏捷度和力量感都上来了。
我靠着体魄优势,开始反攻。
两个人就这样你来我往,从拳击打成了自由格斗,又变成了摔跤相扑,最后干脆互抡王八拳。打得我脑袋长包,他眼眶乌青,最终以我一记凶狠的“鹰爪掏鸡”为结尾,终于结束了旷世之战。
令狐楚捂着裤裆黑着脸怒吼:“陈景行,你就是个下三滥,只会玩下三滥的招式。”
我冷笑一声,放肆嘲笑道:“我就是下三路,怎么了?只可惜,我以为是鹰爪掏鸡,没想到,最终却是鹰爪掏虫,我这招式都大材小用了!”
恼羞成怒的令狐楚有些崩溃了,红着脸掉头就走,一边走一边骂道:“你这种人渣,死了才好,我才不会保护你。今天我就是违背师命了,你自求多福吧……”
“谁用你保护?弱鸡!你还是别吃逍遥丸了,吃点六味地黄丸吧!那玩意小的很啊……”
我使劲竖了竖小拇指,哈哈大笑起来。
眼看着令狐楚愤愤不平地消失在了视野,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