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一缕淡绿色的气就被吸进了枣花的身体里。
我看的浑身发紧,就好像自己也被提住了后脖颈,随时等待被吸是的……
等那绿气消失,黄皮子的皮毛也就失去了光泽。
至此,这畜生基本宣布死透了。
可枣花嫂子似乎还不解气,突然另一手做了个劈开的动作,嗖的一下,闪出一道光影,那黄皮子的脑袋瓜子就被削了去,飞出院子,滚了几下子,就掉在了我的不远处,那散落的斑斑血迹,离我只有两米之遥。
我浑身一颤,咽了咽喉咙。
偷偷瞥了一眼,“枣花”正看向这边,邪魅一笑。
完了,她……她这是知道我藏在这了?
我僵硬地站在那,仿佛有一股寒冷的触手逐渐扼住我的呼吸。
这是一个难以形容的惊骇瞬间。
但万万没想到,这张妖媚的笑脸凝滞了几秒钟之后,“枣花”嫂子一扭腰肢,转身回屋去了。
看着关上的房门,我兴奋地差点瘫在地上。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我也顾不上脚软了,捏了大腿里子一把,靠着痛感刺激,撒丫子就往家跑。
回到家里,关上门,进了被窝,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此时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枣花”刚才不可能是没看见我,那她为什么没有揭穿我?她这是有意放我一马。
是因为我帮了她?还是说,她打算把我当成长期饭票,准备榨干净再杀?
带着这一天的惊悚和疑问,还有“枣花”刚才鬼魅一笑的记忆,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总算是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在一阵阵丧事唢呐的吹打声中,我懒洋洋地爬起床。
刚打了个哈欠,突然感觉自己被窝里有点不舒服,像是有什么液体。
不会吧,二十多了,还梦·遗?
下意识伸手摸了一把,靠,湿了吧唧,黏黏糊糊,把手拿出来一瞧,顿时吓得我够呛。
血!
满身是血,腥气逼人。
我的天啊,不对劲吧,高山是男的啊,我陈景行也是男的啊,怎么复生一次,还成女的了,这是“天癸水至”,发红河水了吗
啊……
我惊叫着蹦了起来,也顺带着将被子掀开了,这时候我终于注意到了,我的被窝里,竟然放着一个黄皮子头,血污正是来源于此。
这黄皮子头……不……不就是昨晚上被“枣花”单手劈掉的那个吗?
怎么会跑我被窝来了?
我刹那间麻了,地坐在了炕上。
心里一阵阵后怕。
难道说,“枣花”在我睡着之后又来了?
没错,肯定是她。
只有鬼才能无声无息到这种程度。
也不对啊,既然她都神不知鬼不觉地到我身边了,怎么没杀我,却丢了个黄皮子头?
这算什么?
饶过?警告?还是……威胁?
“高山,起床了吗?”
我正六神无主,忽然听见了外面传来了女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