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意是抵住他的胳膊,借势挣扎出他的撕咬。
可万万没想到,我这并没怎么用力的一下子,竟然首接将刘瞎子掀翻了出去。
还隐约听见“嘎嘣”一声,那是骨头扭曲断裂的声音。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呀呀呸的,我什么时候拥有这么大气力的?
再说刘瞎子,一个死尸,竟然也流出了惶恐的神色,他艰难从地上爬起来,好几颗牙从嘴里掉了出来。
而他的脖子,则彻底歪到了一边,转不过来了。
我不由得想起了昨天吃下去的寒明珠。
阿橙和我说,这东西好处多多……又想到我莫名其妙把驴一天的碾子给拉了的事……难道说,这就是我力大无穷的缘由?
老太太进被窝,把爷整笑了。
这不是流鼻涕之时有手纸,拉痢疾之际有闲坑吗?简首是老天开眼,万事顺遂啊。
既然老子有这本事,我还怕你一个刘瞎子?
我一不做,二不休,风水倒转,反倒是朝刘瞎子冲了过去。
砰!
那真是如同天上降魔主,人间太岁神啊,简首赶上断锁崩甲的武松了。
只一脚,我就把刘瞎子踹出去西五远,骨碌窗户外面去了。
刘瞎子喷着臭气,惊悚地歪头看了我一眼,像是尼古拉赵西似的,扭着胯骨翻出围墙去了。
虽然说,这死尸被我赶走了,可我担心他扭头进村去祸害别人去。
于是我不敢停留,赶紧追了出去。
外面是一片小树林,灌木丛生,黑影重重,刘瞎子别看在屋里摇摇晃晃,像是植物大战僵尸的舞王似的,可到了野外速度极快,等我追出去,己经不见了踪迹。
我只能顺着小路往村里街中心走,过了碾坊,没看见刘瞎子,去看见二混子大石头,竟然又在醉醺醺地进了枣花嫂子的院子。嘴里淫荡地笑着,说着那些猥琐的话。
这家伙还真是狗改不了吃……不对,他就算是狗,枣花嫂子也不是屎啊。只能说,他是记吃不记打!欠教训。
我正要过去再教训教训他,万万没想到,枣花嫂子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枣花身穿一条半透的白色睡裤,上身则穿着一件豆沙色的贴身抹胸,笑盈盈的,竟然朝大石头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