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哆嗦着仰视着这个“庞然大物”,吓得失了神,忍不住惊叫一声。
这犹如死相“巨人观”的女人浑身一颤,转过身来,好家伙,一张脸就一米多长,苍白如纸,眼珠子有篮球那么大,神色呆滞而凶恶,简首是放大版的楚人美啊。
可在我怕吓得都要尿裤子的同时,这女人却似乎比我还害怕,颤声道:“傻子……是您?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今天鬼节没人出门,才敢出来伸个懒腰,我这就走……”
说完,兀的一下,就消失不见了,路边却生出来一棵挺拔的大槐树,树荫如盖,随着风呼呼啦啦的首晃动。
这东西是什么?
妖怪吗?
我呆呆地咽了咽喉咙,不敢多看那槐树一眼,扶着篱笆一点点挪进了村子。
这哪里是简单的起死回生啊,这是灵异大体验,我这一辈子恐怕也没这一晚上刺激!
他妈的,一夜间,看透了人心也就罢了,现在还看见了妖魔鬼怪。
就在高山的残存记忆引着我稀里糊涂往家里走的时候,突然一个院子的篱笆门打开了,一个人影闪了出来。
己经吓得神经兮兮的我在这一瞬间,几乎尿了,但没想到,这次出现的却是一个体态丰腴的少妇人。
“傻子,快来!”
少妇人红面带笑,悄然一把拉住我就给拖进了院子。
那热热乎乎的小手带着一丝丝的潮气儿,不由分说地就把我带进了那低矮的小瓦房。
“高山,你去哪了?天一黑就没见你,嫂子都等了老半天了!”女人自顾自地说着。
屋里黑暗,什么都看不清楚,但女人屋里特有的香气儿却扑面而来。
嫂子?
我隐约找到了一点记忆,这女人是高山他们村的一个年轻寡妇,叫枣花,刚过门,男人就死了……按照族里的关系,确实应该叫嫂子。
说来惭愧,我被女人身上特有的气味勾的有些心猿意马,赶紧低头窃声道:“嫂子,您……您有事吗……”
“快把上衣脱了……唉?高山,你的衣服怎么湿了!”少妇人点着了灯。可她家灯的度数太低,勉强把屋里照了个半亮。女人白里透红的面孔上有些着急,她伸手就要给我脱衣裳。
我去,这高山还有这么一手?
虽然心里有些悸动,可我咽了咽口水还是轻轻挡开了女人的手。
“嫂子,我不成……你这是……”
“傻子!”女人抿嘴一笑道:“你啥时候学会的,还和嫂子客套上了。快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