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上，或者因为某些变化，不打算和他上一所大学了。

但他还是想说出来，哪怕还有机会。

“嗯嗯。”温烛点点头。

连封年都开始好好听课了，自己也不能输。

温烛撕了张便利贴，写上“加油”二字，贴在了旁边桌子上，便开始认真听讲。

转过头的温烛没看到，旁边人小心地将纸条塞进笔袋的内层。

即便只有两个字，他也视若珍宝。

下午最后一节课结束，同学们陆续出去吃饭。

窗外下起了零星小雨。

冬日的雨丝即便不大，也都是裹挟着寒意的，在外面待一会儿，都会觉得冷。

如果再打把伞，手不一会儿就会没知觉。

温烛几人不打算去校外吃饭，上午买的一大袋零食成了他们的晚饭。

西人对坐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基本都是沈梁天和战一柔在打嘴仗。

温烛吃了几口小蛋糕，便拿出数学作业做了起来。

战一柔单手撑着头，懒懒地靠在温烛桌上，“不能晚自习再写吗？”

“今天作业也不多吧。”

温烛抬头看了眼，嘴角微松，“现在写完，晚自习还能让封哥帮忙看看。”

沈梁天又撕开一袋薯片的包装，轻哼道：“你都有年级第一罩着了，还找封哥干嘛？”

那声音像是从鼻子里使劲哼出来的，带着一丝不屑。

“嗯？”温烛没明白他的意思，正准备要问。

就听到教室后门口悉悉索索地嘈杂声。

几个女生挤在一起讨论着，声音越来越大。

一个女生在推搡中，被推进了三班教室。

她往后看了看，坚实了脚步，提着一个礼品袋走到封年桌前。

这是要，告白？

“封年同学。”

“我是五班的周彤，我喜欢你很久了，从高一开学看到你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是我给你写的情书，可以收下吗？”

女生一口气说完话，从口袋中掏出还带着体温的情书递上前。

战一柔转头对着温烛做着无声的口型：真勇啊。

教室里其他人听到动静，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教室仿佛突然安静下来，站在后门看热闹的起哄者都屏住呼吸，在等封年的反应。

温烛感觉这一刻，世界安静地能听到自己心跳声。

几秒后，身旁传来淡淡的声音。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