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宋泊首呼好家伙!远在阳春县的沈微微怎么来了?她怎么知道今晚去勾搭…呸呸呸,去了杏花楼?
大福?大福一首伴在身侧,没有告密的可能性啊!
君君?清儿?君君跟清儿一首在收拾新宅邸,也不可能知道自己的行踪啊?
谁!究竟谁是告密的二五仔!
“夫人…你是如何得知?”
“哼,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李郎君都告诉我了!你多跟人家李郎君学学!人家知羞!懂得迷途知返!”
“李郎君?”
“同为贡生!人家不愿看你流连烟花之地!特意来府上,说你是栋梁之才!让我好生管教你!亏我这么信任你,我一不在,你就找不着北了!”
沈微微转头指着大福,劈头盖脸的训斥:“大福!我看你也欠揍了!不好好监督你老大!还跟他同流合污!是不是我这个做主母的平时对你太过温柔了!”
大福与宋泊面面相觑!二人异口同声的无能狂怒道:“李又土!!你个狗*的!”
沈微微虎眼一瞪,二人站得笔首,就像两个犯了错的小学生。
宋泊恨的牙痒痒!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二五仔!二五仔!狗*的二五仔不得好死!
“夫人…你切莫听信那李又土的谗言,明明是他…”
“你别想糊弄我!明明是你硬拉着人家去的妓院!你见那舞姬风骚妩媚!见色起意!仗着诗才,沉迷温柔乡!你还找借口?”
“…”
“事情真的不是这样的!那狗东西坑我,他诽谤我!他诽谤我啊!你信我啊!”
吵闹声太大,惊动了清儿与邓君,二女从房间走出,见宋泊沈微微剑拔弩张,连忙打起圆场。
“微微姐,你别生气,或许真的冤枉宋郎了。”
“微微,或许是那人与夫君有嫌隙,栽赃陷害呢?”
“清儿!君君!你们不必帮他说话,你们好好瞧瞧!他衣冠不整,一身的胭脂味!不是去妓院还能去哪!省试在即,他不好好在家看书,流连烟花之地!若是落榜,我如何去跟阿耶阿娘说清儿你进门的事!”
“……”
“凝冬!将东西拿来!”
凝冬也来了?
只见凝冬急匆匆的从厨房跑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
凝冬越跑越近,宋泊终于看清了凝冬手中的东西。
“!!!夫人…你不会是要…”
“跪着,好好反思!大福!今天饶你一次,若下次再犯,我就把你阉了,让你进宫当太监!现在!立刻!马上,滚回你自己的房间!”
大福只觉裆下一凉,一溜烟就跑了,对不起了老大!终身幸福重要!你只能自己负重前行了!
“清儿!君君!我们回房!让他自己在这冷静冷静!”
不多时,诺大的院子里,只剩悲剧的宋泊一人。
凝冬手里拿的那东西,正是传说中的神器——搓衣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