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有人!”宋泊大喊。
沈、秦二人皆作出嘘的手势。
“贤婿噤声,那是千牛卫。”
“我靠?那不是圣人的贴身护卫吗?”
秦铮瞥眼:“你以为孔师真是丐帮帮主吗?孔师何等人物,身侧随时有高手相护,你二人未被收拾,算你二人命大。”
大福听到千牛卫都快吓尿了,千牛卫是啥?那可是天子亲军!当兵的谁不知道这名号!
“老秦,你住哪?”
秦铮微微一愣:“怎么,这会不喊使君了?住哪?当然去你家住!”
——沈府内。
沈夫人,沈微微坐在厅堂,魂不守舍,担心至极。听见动静,二女皆往门外而去。
看到来人,沈夫人愣住了,因为她那张多年未见的熟悉面孔,跟当年相比多了些沧桑,鬓角多了些白发。
“夫人!微微!秦使君来了,还不见礼!”
“见过使君。”
“微微!多年不见,己出落的亭亭玉立了!莫叫使君,叫我秦伯!”
沈微微也是一惊,阿耶之前说这秦刺史无恶不作,乃是色中厉鬼,真正见到这人,怎么看都不像阿耶说的那般呀…
“见过秦伯…”
“舒雨...哦,不,该叫你沈夫人了,一切安好吧。”
“秦铮,多年未见,你还是老样子。”
沈县令见二人那样,醋意顿生,于是从背后踹了秦铮一脚。
“哎呀,站着干嘛,府内说话,哈哈哈。”
众人进入厅堂,岳父这些小动作皆被宋泊看在眼中,特么的,三人之间还有这般渊源,三角恋?火葬场?
夜晚,沈家家宴。
“秦使君…”
“沈辉,怎还叫我使君,既是家宴,便不要搞官场上那套,首呼我名即可。”
“呵呵,好吧,二愣子!”
宋泊差点没被噎死,二愣子?我靠,知道自己这便宜岳父大胆,现在看来不止大胆,简首是在作死的边缘反复试探,宋泊心提到嗓子眼了,生怕秦铮掀桌子走人。
“哈哈哈!多少年没听到这个称呼了,是吧,呆头鹅!”
二人相视一笑,此时饭桌上除了沈夫人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宋泊几人皆是一脸懵逼。
“哎,一晃十几年过去了,我们三个都老了,孩子们都长大了。”
“二愣子!说的那么难过干什么!咱们的仕途才刚刚开始,再说了,我看你也能走能吃的!别废话了,尝尝我这贤婿酿的君微酒!”
“哦?这小子还会酿酒?”秦铮端起酒杯一口饮下。
“好酒!清香扑鼻!欲而不俗!浓而不腻!好小子!我真越来越看不透你了,说实话,你那对子,老夫是真的服气,你说,究竟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
“秦伯过奖了,都是些小道,上不得台面。”
“哈哈,谦虚是好事,孔师对你给予厚望,你可莫要辜负了孔师的一番好意。”
“怀英定然不负众望。”
沈夫人跟沈微微一脸疑惑?什么孔师?怎么就寄予厚望了?
秦铮此番才将之前的事情说出。
沈夫人听罢,端起酒杯:“秦铮…多年不见,且敬你一杯,今日之事,莫往心里去,你二人还像以前那样便好。”喧闹的酒桌突然安静下来。
秦铮微微一笑,也未言语,抬起酒杯,一饮而下。
沈县令干咳了两声,又拉着秦铮喝了起来。
众人吃完饭后,饭桌独留秦刺史,沈县令,以及宋泊。
“呆头鹅…如今朝中形势诡谲,圣人对二位托孤大臣己生不满,未来的路,不好走啊。”
“二愣子,你我皆是圣人的臣子,圣人让我们做什么我们便做什么,你可莫要自误啊。”
“哈哈哈,老子清楚得很,对了,呆头鹅,你阿耶身子骨还硬朗吧。”
“放心,阿耶身体康健,只是不能远行,这不,微微大婚都没能来。”
宋泊插了一句,他实在太好奇了:“岳父…现在能告诉我,阿翁到底是?”
“哈哈,怀英,怎的,这呆头鹅还给你卖关子呢?他不告诉你,我来告诉你,你阿翁可不得了,乃是前任户部尚书。”
宋泊拍桌而起!自己这便宜岳父居然特么的是超级官二代!户部尚书?那特么可是国家的钱袋子啊!虽然退休了,但那影响力还在啊!这特么是条真大腿!不!是象腿!
“怀英!岳父没告诉你,也是怕你失了斗志,以后你到安阳,会见到你阿翁的,阿翁非常看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