捭阖,圣功煊赫!大乾有您,乃大乾之幸啊!”
“呵呵,西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唐公,这次微服私访,我们都看到了什么!饿殍遍野的景象少了吗?没有!多少人还吃不饱饭!多少人过着炼狱般的生活…”
“圣人,千里之行,积于跬步,急不得,急不得,我相信,在您的治理下,我大乾定会人人丰衣足食!享万世太平!”
“哈哈,老唐,你也圆滑了。此次回去,所有臣子,皇亲贵族,都须将此诗裱在床前,睡前背一遍,醒后再背一遍!朕要让他们都知道!光鲜亮丽的背后,还有农夫犹饿死的惨状!”
“遵命,圣人。”
“那几个小孩说,此诗是沈家赘婿所作,是不是就是刚才审案的宋泊?”
“回圣人的话,没错,沈家就这么一个赘婿。”
“呵呵,唐公,此人真是有意思,我对他越来越感兴趣了。”
“圣人,此子确有才华,老臣听闻,那《鹊桥仙》跟《梅花三弄》也出自这宋泊。”
男子沉思片刻。
“老唐,我听闻此子入赘之前是个青楼小厮,既要参加科举,那便将此人的出身问题处理干净,我不希望此人日后入朝为官会被有心之人抓到把柄。另外,阳春县衙破案有功,随便赏点金子吧,至于沈辉…再让他在此地历练历练吧,万年县令也即将告老了…”
“圣人无需担心,想必沈辉早己将他这女婿的身份处理好了…”
“哈哈哈…也是,你还是盯着点,确保此事办的漂亮。”圣人看向远处的天边,心里不知装着多少糟心事儿。
另一边,沈家翁婿处理完案子的尾巴后,终于回家了。
“夫人,主人跟姑爷回来了!”
沈夫人快步从厅堂迎了出来。看着风尘仆仆的二人,心疼坏了,赶紧招呼二人进屋坐下。
“阿娘,怎不见微微?”
“贤婿,微微去邓府了,你看看,这去了有些时辰了,你去接她吧。”
“接什么接!微微自己又不是小孩子了,别理你阿娘!对了!唐公今日到县衙了,还给泊儿赐了表字,以后该叫怀英了!”
“唐公来了?怎不叫来家里吃饭,莫让人觉得我们失了礼…怀英?好名字,看来唐公对泊儿寄予厚望啊!”
“唐公似有重要的事…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怀英啊!别管你岳母,咱爷俩今日不醉不归!”
沈夫人眉头微皱,身子一使劲,在桌下给了沈县令一脚。
“哎哟。”
“死东西,我看你明天不想下床了是吧,几天没回家了?今晚必须交粮!”
宋泊一口茶水喷出,这特么是那个温文尔雅的丈母娘说出来的话?什么虎狼之词!宋泊吓得连忙起身。
“岳父岳母!我去邓府接微微!”
宋泊一溜烟的跑了,再留下可能会看到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
阳春邓府,国公爵位,宋泊曾经路过几次,听杨阿娘说过,邓府家主邓金,曾是开国将军,胸怀大志,年迈退隐在阳春县。邓金有两个儿子,其中一个在兵部为官,另外一个是商贾。
老邓头心里苦啊,大儿子未婚,老二家生的又是个姑娘,谁来继承他这一身武艺?
无奈,只能寄希望于老二姑娘身上,连名字都取了个邓军!娃他爹哪愿意啊!跟个男娃一样,死缠烂打下老邓头才同意将“军”改成了“君”,邓君从小便被老邓头抓着习武,此女若认真起来,一个能打十个!
毕竟是女娃娃,随着年纪长大,迷上了诗词歌赋,后面结识了沈微微,整天混在一起,成了好闺蜜。
这不,前不久,邓君母家老太太大寿,跑京城祝寿去了,沈微微婚礼都没到场,好容易回来了,想见见这赘婿,又正巧赶上宋泊查大案。
今日机缘巧合的,二人即将迎来第一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