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朝着牡丹坊而去,杨阿娘此时正在大堂招呼客人。
“阿娘!”
见来人是宋泊,杨阿娘赶紧将宋泊拉到一间厢房之中。
“臭小子!你想死啊!你现在是沈府的女婿!要是让沈府的人知道你来这里!你就死定了!”
“阿娘,清儿走了?何时走的?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
“你说话啊!”
“儿啊,你跟清儿都是我带大的,你就像我亲儿子一样,清儿就像我亲女儿一般…忘了清儿吧,好好过你现在的日子。”
“清儿去了安阳城是吗?”
“没错,你要干嘛?”
“我要去找她!”
“你站住!”杨阿娘一个大耳光给宋泊打去。
“臭小子,你现在什么身份?你能娶她吗!她是青楼女子!沈府能接受青楼女子入府?你动动脑子啊!你不是变聪明了吗?”
见宋泊一时失了神,杨阿娘又心疼起来:“放心吧,清儿在安阳城有落脚地,你若放不下她,便努力科举,日后成为人上人,让沈府都忌惮的人上人。”
宋泊如同木偶般,失魂落魄的离开了牡丹坊。
而此时的沈府。
“主母,外面有客人来访。”
“哦?谁来了?”
“一个叫张进的,他没有拜帖,我给拦下了。”
“快将人请进来吧,那人有功名在身,微微大喜之日,你不是见过吗?”
“哦!原来是刁难姑爷的那小子,我这便将他迎进来。”
过了一会,张进款款走入,手上还提了油纸包的点心。
“沈夫人,贸然来访,还请恕罪…”
“无妨,张举人,手上拿的什么?”
“哦?呵呵,这不,带了一点京城的桂花糕。”
“张公子有话首说吧,此番来我沈府所为何事?若找明府有事,您该去县衙,而非沈府。”
“不不不,某此番来就是找沈夫人的。是这样,今日手底下几个小厮告诉我一事,我听闻后觉得有必要让沈夫人知晓,毕竟,此事关乎沈家颜面。”
“呵呵,张公子莫绕弯子了。”
“今日几个小厮去牡丹坊喝酒,竟然见到了贵府赘婿!”
沈夫人听罢,愣了一愣,随即恢复正常,端着盖碗,轻抿一口。
“哦?这有什么奇怪的?牡丹坊也算宋泊的生养之地,他阿娘在那,回去见她阿娘不是很正常吗?”
“呵呵,若是如此,张某也不必来了,主要是那几个小厮还说,牡丹坊的花魁之所以离开牡丹坊,皆是因为宋泊。”
沈夫人不语,继续喝茶。
“这柳清儿跟这宋泊本是青梅竹马,私下定了终身,之后宋泊入赘贵府,柳清儿伤心欲绝,认为宋泊为了荣华富贵负了她,据说上京告御状去了。”
“呵呵,张进,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你当我沈府是什么地方?天桥说书之地吗?你觉得我沈府都是傻子吗?此等儿戏之言切莫再说了。我知你与吾儿有些许嫌隙,你若想胜我儿,应多读书用功,光明正大赢他,而不是使些下作手段。天色己晚,恕不远送!”沈夫人将盖碗重重的砸在桌案上。
张进见沈夫人如此强势,丢下油纸糕点,准备悻悻离去。
“慢着!张公子!将你的桂花糕带走,我沈府享用不起。”
“哼!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