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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泊说完,王县尉喜出望外,朝着沈县令走去附耳低语。
宋泊感觉这一切都太巧了,闹市之中不会平白无故出现草上飞这种毒蛇,除非是有人故意放的。在古代,养蛇户都要在县衙备案,阳春县就这田七一户,嫌疑很大,而且这三人也有串供的可能。
沈县令朝堂下喊道:“宋泊,宋泊!”
“宋泊,参见明府!”
“宋泊是本府新招的幕僚,宋泊!本府嗓子干了,喝两口茶!你来替本府问!”
“遵明府令!”
围观群众中有些人认出宋泊,议论纷纷,这小子不是牡丹坊的龟公吗?怎么摇身一变就成幕僚了?
“你叫田七?你与你娘子成亲多久了?”
“回…回宋郎的话,己有一十五载了。”
“哦,那么久了,你们没要个孩子?”
二人微微一怔,这人怎么问些跟案子无关的问题?
“我夫妻二人本有一女,叫小鱼儿,前年上元节意外坠河殁了。”六娘抱着田七哭了起来。
“节哀,不知小鱼儿当时是如何坠河的?你们夫妻没救她吗?”
吃瓜群众中有人怒斥道:“死龟公!揭人家伤疤!你个损色!”
“就是!人家孩子都没了!”
沈县令大喊肃静,王县尉维护秩序,人群这才安静下来。
六娘涕泪横流,支支吾吾。
“小…小鱼儿最爱看花灯了,每年上元节,我们一家都会去阳春河看花灯,那次…那次是娃儿伸手去抓花灯,失足坠河…”
“你夫妻二人不会水?”
二人摇摇头,气氛突然诡异的安静了下来。
趁二人陷入回忆之际,宋泊冷不丁来了一句:“哎,可惜了小鱼儿,昨夜阳春河上的花灯如此之美,要是小鱼儿能看见就好了。”
六娘下意识的回了一句:“是啊,昨夜阳春河上那些花灯真美啊,要是…”
六娘突然捂住嘴巴!她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
“你二人声称,昨日一首在家!怎知昨夜阳春河上有花灯?现在才五月!又非是上元节,若非亲眼所见!你们如何知晓!还不从实招来!”
“是…是…六娘记错了,记错了!”
六娘指甲都嵌入肉里,冷汗浸湿衣衫,浑身发抖,宋泊轻舒一口气,看来这事多半就是这夫妻做的。
“我就是随口说说,你别紧张,对了,李二说你二人在家里争吵,吵什么呢?”
见宋泊转移话题,田七赶忙接过话茬,“回…回郎君的话,六娘这憨货说养蛇遭人恨,让我将蛇都宰了泡酒,我二人这才起了争执。”
“是吗?那你宰没宰?”
“郎君说笑了,怎么可能宰,那些蛇可是我的命根子啊!”
“听说蛇有很多种类,你都养些什么品种啊?”
“郎君,我养的有翠青、金环…”
宋泊的问题问到了田七的专业,田七巴拉巴拉的说个不停。
田七侃侃而谈,不得不说,对于养蛇,此人相当专业,说的兴起时,宋泊淡淡的插了一句:“那你杀张平的用的是哪种蛇啊?”
“杀他用的是…”
此言一出,满堂惊嘘!这厮说漏嘴了!吃瓜群众七嘴八舌。
“原来就是他们夫妇干的!”
“是啊!那田七自己都认了!”
“他那婆娘也说漏嘴了!”
田七夫妇脸色煞白,估计他夫妻二人怎么也没有想到,精心策划的杀局暴露,竟是因为二人嘴瓢。
“明府!宋泊大胆推测,田七夫妇应是谋划许久!二人提前调查好张公子那夜要去牡丹坊!去牡丹坊必会经过阳春河,
二人应是埋伏于河畔,再用那草上飞袭击张公子,顺势嫁祸给牡丹坊!让人误以为是牡丹坊下的黑手。”
“宋泊,阳春河人多眼杂,若是他们出现在阳春河,为何无人认出他们夫妇?”
“明府,只需稍作装扮即可,这是很简单的手段,王县尉在其家中搜到了未焚烧干净的黑布碎片,张公子的随护也称,昨夜张公子在阳春河撞到两个黑衣人。”
“王县尉,可如宋泊所说?”
“禀明府,属下的确在田七院子中发现了未烧完的黑布碎片。”
“张家随护,宋泊所言可有此事?”
“明府,宋郎君说的没错,我家少爷昨日去牡丹坊前便饮了很多酒,本就昏昏沉沉,路过阳春河的时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