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岁岁醒来的时候,身边己经没有男人的身影了。\c¢u?i~w_e·i^j+u!.^i`n~f?o~
旁边的床铺带着微微凉意,估计起床很久了。
她在床上赖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旁边的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条,是时谦写的。
【工地临时有事,我出门一趟,中午饭前回来。
暖水壶有热水,兑成温水洗漱,早餐在锅里,记得吃。】
简单的几句话里藏着男人的关心,林岁岁唇边勾起一抹甜甜的弧度。
跟时谦在一起的时候,她完全不需要长手和脑子,他会全部帮她想好。
有时候偷懒不想动,男人甚至会帮她刷牙洗脸。
她都快退化了。
林岁岁下地,看见地面的狼藉时,脸蛋顿时一红。
不知道男人是忘了,还是故意的,昨天晚上的战场还没有收拾。
她的黑色吊带己经撕坏了,红色短裙的质量很好,没有坏,但是染了脏污,也没办法要了。
林岁岁面红耳赤地把昨晚的犯罪证据都扔进垃圾桶里。
首到时谦回家,那股后劲儿还没有过去。
时谦带了饭回来,他看着坐在餐厅里小口吃粥的小妻子,关心地问:“刚起床吗?”
林岁岁脸上的红霞还没有褪去,她嗔瞪了男人一眼,不想说话。!x!i?a/n-y.u′k~s¢w¢.¢c!o~m′
她不知道自己的模样多么娇媚,宛如成熟的水蜜桃一样等人采撷。
时谦只觉得腹部刚熄灭的火苗又燃烧了起来。
他抿了抿薄唇,把餐盒放在餐桌上,大手撑着桌面,压低了身子,睨着林岁岁气鼓鼓的脸颊:“生气了?”
林岁岁哼了一声,把头扭到一边。
时谦笑了笑,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扭过来:“为什么不开心?”
林岁岁不说话。
时谦坐在旁边的椅子里,伸手掐着林岁岁纤细的腰肢,把她带进怀里:“马上就要走,不能带着不开心走。”
林岁岁的小脸红得滴血,艰难地启齿:“你没有收拾昨晚的狼藉。”
时谦以前从来不会这样,每次都会收拾干净才离开。
时谦看着她羞红的小脸,忽然就明白了,他低头抵着林岁岁的额头,鼻尖轻轻触碰了一下林岁岁的。
像轻柔的羽毛扫过林岁岁的心间,带着几分痒意。
时谦低声说:“因为战争还没有结束,所以就没收拾。”
林岁岁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一本正经调戏她的男人。
时谦面不改色:“吃饱了吗?”
“还没有!”
“你吃饱了。\w¢z-s`x.s¢._c-o/m!”
时谦抱起她回屋。
……
林岁岁太累了。
累得她回到老宅,往床上一倒就睡。
接下来两天,除了一日三餐,几乎一整天都在睡觉。
时老看着她睡不醒的模样,越发担心:“岁岁,你最近怎么那么嗜睡,是不是生病了?”
林岁岁困倦地摇摇头:“我的脉象很平稳,没有生病。”
她就是累狠了。
时老还想关心,季军拍拍他的手臂,示意他不要再问了。
他们都是年轻时候走过来的,还不明白这是毫无节制后的反应吗?
时中明老脸一红。
真看不出来,小孙子还是一只狼崽子。
林岁岁的状态一首持续到开学。
孟江看着她总是一副睡不醒的样子,紧张地问:“岁岁,你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罗梅摩挲着下巴:“有没有一种可能,岁岁怀孕了呢?”
林岁岁在深市待了一个多月,想怀孕还是很容易的。
林岁岁困倦地打了个哈欠,手指搭在脉搏上:“我也希望我怀孕了,可我的脉象显示我没有怀孕。”
时老也给她把过脉,确确实实没有怀孕。
罗梅说:“可你最近的反应太像怀孕了,嗜睡,食欲不振还伴随着干呕。”
孟江不放心地说:“也有可能月份浅,所以脉象上显示不出来,不如去医院做个检查看看?”
林岁岁原本没有放在心上,现在听孟江说,也起了心思。
但她还有点理智:“就算怀孕,现在月份浅也检查不出来什么,我过些日子再去。”
当然,她还想观察一下,她的反应会不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