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谦睨着小妻子,试探地问:“不开心?”
“没有。_看¢书¢君¨ ?更`新\最¨快!”
时谦是她老公,他的钱就是她的钱。
她老公会赚钱,她在家躺着就有钱花,有什么不开心的?
林岁岁叹气一声:“我就是感叹,人比人气死人。”
努力在天赋面前不值一提。
时谦听明白小妻子的意思后,有些哭笑不得。
时谦温声道:“我虽然在经商方面有点天赋,但在中医学方面,连一丁点的天赋都没有,我刚回国的时候,爷爷想把我当接班人培养,没少用戒尺敲我的手心,骂我是一块朽木。”
林岁岁挑眉:“爷爷之前还想培养你吗?”
时谦嗯了一声:“时家的医术代代相传,爷爷自然希望自己的后人能把时家医学传承下去,但我父母都不喜医,甚至跑到国外躲清闲,他只好下沉,结果大哥提前嗅到消息,跑去从军,就只剩下我了。”
想到曾经那些被爷爷逼迫的日子,他就头疼。
在大运村看着爷爷病入膏肓的模样,他也曾后悔没有跟他好好学习,不然也不会面对昏迷的爷爷,束手无策。
时谦温柔地抚摸着林岁岁的发丝:“爷爷从不轻易夸人,却对你赞赏有加,就连北医大的西位院长和中医界长者都青睐于你,现在还经营着西家生意不错的服装店,己经很棒很棒了。,小¢说*宅` ¨无?错?内_容?”
他说完,还不忘打趣道:“岁岁要是太全能了,我们这些普通人就没法活了。”
林岁岁嗔瞪了男人一眼。
他的心眼子比迷宫里的死胡同还多,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普通人?
……
蒋倩和江海生回家跟公婆商量了一下。
原本死气沉沉的公公闻言,浑浊的眸子亮了亮:“岁丫头真的愿意投资吗?”
江海生重重点头:“愿意,爸,你觉得我们要不要抓住这次机会呢?”
老爷子只觉得体内的热血在沸腾,仿佛又找到了年轻时创业的感觉,他不假思索地说:“要抓住,机会是可遇不可求的,你们这次错过,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次遇见。”
而且他年纪大了,等不了几年了。
他也想在有生之年,看着老江家重回当年的辉煌。
顿了顿,江老爷子又说:“但是,咱们不能让岁丫头独自承担风险,如果事业起来了,你们按照谈好的分红分钱,如果失败了,咱们也承担一半的风险。”
江海生和蒋倩也有此意,没想到公公也是这样的想法,夫妻俩对视了一眼,均从彼此眼中看见了对未来的期望。¢x,i·n~w,a+n+b·e+n!.^o~r·g?
他们把自己的决定告诉林岁岁。
林岁岁闻言,应允了下来。
做生意本来就有风险,她也做好了自己承担全部风险的准备,现在江海生夫妻愿意跟她共同承担,她也不会傻到放弃。
决定好之后,林岁岁和时谦就去谈铺面的买卖了。
铺面所在的位置很好,房东的要价也很高,两万块钱,一分不少。
林岁岁精致的眉心微蹙。
她能拿得出两万块,可拿出这么大一笔钱之后,后续的装修和运营钱就有些拮据了。
时谦安抚地拍拍林岁岁的肩头:“我去跟对方谈。”
时谦礼貌地问:“我们能不能借一步说话呢?”
时谦和房东去了一边说话。
离得远,林岁岁听不清楚两个人在说什么,但她能看到,房东的脸色从一开始的阴沉冷漠,变成了犹豫,最后无奈地叹气一声。
时谦笑着跟他握了握手:“合作愉快。”
时谦回来之后,牵起林岁岁的手:“我们去签合同。”
林岁岁好奇地问:“多少钱成交的?”
时谦说:“一万。”
林岁岁瞳孔骤然瞪大。
一万???
他们刚开始谈的时候,房东寸步不让,连五百块钱都不肯便宜。
时谦竟然跟对方砍了一半的价格,他还是人吗?
林岁岁不相信天上有掉馅饼的事情,警惕防备地问:“你答应他什么了?”
时谦看着紧张的小妻子,失笑地揉了揉她的发丝:“不用紧张,不是非法的事情。”
林岁岁的心仍然提着:“那是什么?”
时谦如实道:“让我帮他竞标一个项目。”
“这会对你原本的工作造成影响吗?”
“不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