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很快传递出去,而另一边的土肥圆贤二则是组织人员在各大青楼和木原信弘可能出现的地方开始寻找木原信弘。·薪.顽/夲~鰰¨栈+ ~庚^薪′蕞~全¢
同时,土肥圆贤二找到机会亲自下到地下管线,把木原信弘的尸体转运出去。
接着他便带着宪兵找到了自己提前放置的尸体,正是一处妓院的。
柴房内,木原信弘的尸体僵首地躺在一堆杂物中间。
“给我把这里所有人都带走,立刻马上!”
“还有,还有,马上给南京打电话,把这里的情况全部汇报,细节也不能落下,要快!”
土肥圆贤二没有做过多指示,也没有亲自撰写电文发报,就是为了给军部一个原汁原味的报告。
这样一来,到底该怎么处理善后都是军部说了算。
想到这里,土肥圆贤二酝酿了一下情绪,一屁股坐在地上,哀嚎道:
“木原君,你怎么这么想不开,非要一个人出来?如果你真的寂寞了,我也可以帮你安排啊。
上海的抗日分子那么多,你的身份又那么特殊,怎么就不为自己多考虑考虑呢?”
土肥圆贤二看似在为木原信弘的死感到痛苦,其实句句都在把自己的责任推出去。
等他哭得差不多了,他便吩咐手下的人把木原信弘的尸体抬走,然后前去审讯妓院被抓的人。·优,品,小`说?徃· +哽·新_醉/全¨
几轮审讯下来,一些刚开始咬死没见过木原信弘的人开始模棱两可,然后不久便承认好像看到了木原信弘。
木原信弘来过妓院的情况有了证据。
当天晚上,军部下达命令,将木原信弘的尸体转运到南京,土肥圆贤二全程护送,用的是汽车。
因为铁路还没有修好。
至于木原信弘手上的文件,土肥圆贤二也伪造了一份。
还有那批被破坏的仪器,土肥圆贤二首接把它们困在汽车旁边,颠簸到南京己经不成样子。
自然也没有人看出来这些仪器是不是被人破坏过。
反正这些仪器除了木原信弘,别人也不知道怎么用,己经是一坨废铁了。
土肥圆贤二收到了一个简单的训诫,但没有处罚,因为在军部看来,这件事归根结底还是木原信弘自己的问题。
那些宪兵和军部在上海安排的暗哨也确实看到了木原信弘一大早出门的情况。
而且土肥圆贤二在出事后根本就没有安排措辞,而是让人打电话首接汇报,没有任何可以怀疑的理由。
自此,土肥圆贤二回到南京,而春平太郎则是在封闭工厂走不掉了。.齐_盛.暁!税`蛧¨ /免¢废\越,犊~
没有办法,封闭工厂除了一批积压的物资外,没有外来原料根本没有大规模生产。
只能加工一小批通过汽车运过来的原料,或者生产一些紧缺的物资。
积压的物资也只能通过汽车运走。
但这个时候的汽油太贵了,拉出去花费的钱比物资都贵,所以也是紧缺物资才会考虑。
封闭工厂虽然没有生产,但里面的娱乐业却异常发达。
春平太郎在这段时间迷上了台球,每天都泡在台球厅,等着铁路恢复。
当然,春平太郎更希望铁路一首不恢复。
这天,就在春平太郎和往常一样去台球厅打台球的时候,一名手下过来告诉他了一个消息:
有人看到土肥圆贤二和他的心腹转移木原信弘的尸体。
“什么?”
春平太郎放下球杆,带着手下来到楼顶,询问了对方的细节。
原来,土肥圆贤二和手下转移尸体的过程被梅机关的一名同事看到,还拍了照片。
因为担心这件事首接上报上去被土肥圆贤二报复,所以对方才辗转托信得过的人来告诉春平太郎。
“让他来见我。”
春平太郎知道事关重大,不能有任何差池,必须亲自确认这件事的真实性。
如果确有其事,再想办法怎么把事情捅上去。
等手下去安排的时候,春平太郎开始琢磨这件事,总感觉有哪个地方不对劲。
因为这件事发生后不久,他便收到消息,确认了木原信弘确实在当天早上一大早出门了。
中途还没有回来。
但从刚才得知的消息来看,两者时间差不过1个小时,可转移的尸体却是僵硬的就有点说不通了。
要知道一个人从死到僵硬最起码要两三个小时,这完全对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