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顾老爷子的脸色苍白如纸，他的呼吸急促而微弱，整个人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他抬起手，颤抖着指向顾临渊，嘴唇微微动了动，却发不出声音。

“快叫医生！”林小满的声音带着哭腔，她感觉到顾老爷子的身体在她怀中逐渐变得沉重。

顾临渊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他迅速掏出手机，拨通了医院的电话。几分钟后，救护车的警笛声在顾氏大厦外响起，打破了室内的死寂。

顾老爷子被医护人员抬上担架，送往医院。顾临渊站在原地，目光空洞地望着门口，仿佛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林小满站在他身旁，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我是不是做错了？”顾临渊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悔意。

林小满沉默了片刻，轻声说道：“顾总，现在最重要的是老爷子的身体。其他的事情，等以后再谈吧。”

顾临渊没有回答，他的目光依旧停留在门口，仿佛在等待什么，又仿佛在逃避什么。林小满看着他，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从未见过他如此脆弱的一面，也从未想过，这场家族矛盾会以这样的方式爆发。

“林小满，”顾临渊突然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你觉得，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林小满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顾总，您只是有自己的想法和坚持。但有时候，沟通比对抗更重要。”

顾临渊苦笑了一声，目光中带着一丝自嘲。“沟通？我和他之间，早就没有沟通的可能了。”

林小满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只能默默地站在他身旁，试图用自己的存在给他一丝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