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徐家府邸张灯结彩,红绸高悬。-看/书·屋/小*说-网′ ?更·新/最!快~
朱漆大门前车马如龙。
徐家虽只兴盛了几百年,却深谙排场之道,整个徐家极尽奢华。
秦墨与林沫沫混在宾客中缓步前行,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视着四周。
徐家府邸内假山流水错落有致,九曲回廊间点缀着名贵的灵植。
连铺地的青玉砖都隐隐流动着阵法纹路。
"东南角有三道真神气息。"
林沫沫借着整理鬓发的动作轻声道。
“应该是徐之山那脉的人。"
秦墨微微颔首,视线掠过远处高台上端坐的华服老者。
徐闻涛正接受着各方贺礼,满脸红光中透着上位者的威压。
忽然,老者似有所感地抬眼,锐利的目光如利器般扫过人群。
"两位面生得很啊。"
一位管事模样的中年人拦在二人面前,目光狐疑地打量着他们朴素的衣着。
"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小姐?"
林沫沫指尖轻转,鎏金令牌在袖间若隐若现。
“京都,林家。”
管事瞳孔骤然收缩,脸上堆砌的笑容瞬间凝固。
他慌忙躬身行礼,额头渗出细密汗珠。
"原来是来自京都林家的贵客,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恕罪!"
林沫沫漫不经心地收回令牌,挽着秦墨的手臂径直穿过人群。¢6`1/看?书,网* ,更~新¨最¨快·
周围宾客不自觉地让开一条路,窃窃私语声如涟漪般扩散。
"京都林家怎会来参加徐家寿宴?"
“而且对方看起来像是林家嫡系子弟。”
“我觉得这两人,来者不善。”
“也说不得,是徐家傍上了林家的大腿了。”
………
众人的议论声自然引起了徐闻涛的注意。
老辣的目光在秦墨与林沫沫身上停留片刻,闪过一丝狠辣。
徐闻涛抚须起身,脸上堆起和煦笑意,眼底却暗藏锋芒。
"京都林家远道而来,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啊。"
他抬手示意侍从。"快为贵客设上座。"
紧接着他看向秦墨,脸上虽带着笑,但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
“这位便是秦墨,秦公子吧。当真是……久仰大名,百闻不如一见啊。”
秦墨迎着徐闻涛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徐家主谦虚了,您对我的关注可比我预想的还要多呢。"
徐闻涛闻言脸色一僵,秦墨的言外之意,他自然听的出来。·9*5·t`x?t...c\o!m*
但他很快调整神色,故作爽朗地笑道。
"秦公子说笑了,像你这般年轻有为的俊杰,自然引人注目。"
林沫沫翻手间,一个包装精美的锦盒凭空出现,她笑吟吟地递上前去。
"徐家主寿辰,我们自然不能空手而来。”
其他宾客的目光顿时都定格在林沫沫手中的锦盒。
林家,所送的贺礼必定珍贵异常。
徐闻涛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他小心翼翼的接过锦盒。
打开锦盒的一瞬间,徐闻涛的脸色瞬间阴了下来。
锦盒里面赫然摆放着一破旧铜钟。
送钟,送终。
徐闻涛的手指猛地收紧,锦盒在他掌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响。
整个寿宴现场骤然安静,连丝竹声都戛然而止。
宾客们惊愕地望着那口布满裂痕的铜钟,有人甚至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好!好得很!"
徐闻涛怒极反笑,周身真神威压如潮水般扩散,震得檐角灯笼剧烈摇晃。
他猛地将锦盒掷于地面,铜钟在青玉砖上撞出刺耳的嗡鸣。
"林家的小丫头,真当老夫不敢动你?"
林沫沫似笑非笑的看着气急败坏的徐闻涛,语气笃定的说道。
“我确定你不敢动我。小小真神在我林家也只不过是看大门的。”
林沫沫非常清楚,对方不过是色厉内荏之辈,放放狠话可以,真要动手,他绝对不敢。
徐闻涛的脸色铁青,额头青筋暴起。
他死死盯着林沫沫,眼中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却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