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昨天离开的溶洞,还有一处尚未探索,那便是我们首次听闻田龟聋他们一行有三人时所在的岔道。
最初我们藏身的地方,实际上并未真正探查过,当时只是为了诱田龟聋他们入局,佯装在此处搜寻。
而这一次,我们势必要将此处彻底探索清楚。
我们收拾好行囊,再度抵达溶洞口时,己然是中午时分。
长途跋涉让我们疲惫不堪,于是又坐下来稍作休息,吃了些东西补充体力后,才深吸一口气,再次踏入溶洞。
等我们艰难地走到那个岔路口时,又过去了将近两个小时。长时间的行走让我们脚趴手软,不得不再次停下来歇脚,稍作休整后,我们继续前行。
这条洞穴漫长幽深,我们走了一个多小时仍不见尽头。好在这个洞穴只有一条长长的通道,虽地上和头顶满是石钟乳,却并无其他岔路,这让我们连做记号的功夫都省下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就在我们打算再次停下来休息的时候,前方的溶洞陡然急转首下,呈陡峭的斜坡继续延伸。
我们别无他法,只能用登山绳紧紧绑在石钟乳上,一个接一个小心翼翼地向下滑去。
这个洞穴斜坡相当长,差不多有30多米,中途为保安全,我们又连接了一根登山绳,经过一番惊险操作,终于抵达底部。
底部有一条地下河,河水潺潺流淌。
我举着手电筒,照亮河水的源头,只见水流皆从石头缝隙中涌出,缝隙大大小小,密密麻麻,根本数不过来。如此看来,这里应该就是这条地下河的起点了。
待唐米也顺利下来后,我们便顺着地下河继续前进。
疯子嘴里叼着烟,神色悠然:“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这里肯定藏着什么好东西等着我去发现!”
我扭头看向疯子,打趣道:“会不会是小倩姑娘?”
疯子一听,乐了:“嘿,要是小倩那可太棒了,至少长得漂亮,只要不是丑八怪,我都能接受。”
唐米也忍不住笑出声来:“这洞可真深啊,我们都走了两个多小时,怕是都不止5公里了吧!这么深的地方,估计小倩可不敢来,毕竟黑灯瞎火的。”
“哈哈哈。”我放声大笑:“疯子,你就别做白日梦了,还是想想怎么发笔大财,然后改个行,回老家娶个媳妇儿吧!”
疯子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媳妇儿肯定得娶,可探险我也放不下,我要是不继续当摸金校尉,祖师爷都不会答应啊!”
我们一边谈天说地,一边稳步前行,不知不觉又走了半个小时。行至此处,整个溶洞豁然开阔起来,我们举起手电筒往上照,光线竟难以触及洞顶。
溶洞右边扩张尤甚,手电的光只能隐隐约约照见一点石壁轮廓,其余都隐匿在黑暗之中,显得神秘莫测。
我们注意到,石壁下有明显人工修建的痕迹,便朝着那边走去。
等走近一看,不禁大为惊叹,只见石路两旁整齐排列着人工雕刻的石人石马,它们历经岁月的沉淀,依旧庄严肃穆地矗立着,仿佛在诉说往昔的故事。
继续向前迈进,映入眼帘的便是石壁下那尊巍峨的西王母雕像。它的雕刻工艺登峰造极,每一处线条都灵动而流畅,将西王母的神韵展现得淋漓尽致。
这尊雕像约有二十米之高,磅礴的气势扑面而来,令人心生敬畏。就连西王母身旁的金童玉女,高度也达到了十来米,身姿挺拔,栩栩如生。
在士燮所处的那个年代,要完成这样的杰作,无疑需要耗费难以想象的时间与精力,人力、物力的投入更是不可估量。
由此不难推断,士燮为了寻觅此地、埋下宝藏,必然是煞费苦心,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西王母脚下的供桌同样由石头雕刻而成,体量巨大得惊人,那厚重的质感仿佛承载着千年的岁月。
我们三人长途跋涉至此,早己疲惫不堪,双腿像灌了铅一般沉重。于是,我们索性席地而坐,趁着休息的间隙,拿出手电筒,细细地照射、打量着眼前的一切。
昏黄的光线在雕像和供桌上缓缓游走,每一道纹理、每一处细节,都在诉说着古老而神秘的故事,让我们深深沉浸其中,感受着历史与神秘交织的独特氛围。
自从踏入这座大山,连续多日的高强度跋涉,我们几乎没有一刻得以好好歇息,身体和精神都己达到了疲惫的极限。
掐指算算时间,如今大概己经是下午6点了。这处天坑的磁场强度极大,普通的计时表根本无法正常运转,我们只能凭借太阳的位置来大致判定时间。考虑到当前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