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说,到底是什么人会在这又小又窄的洞穴里画岩画呢?”
疯子挠挠头,一脸困惑:“鬼晓得呢?说不定真像唐米讲的,士燮的宝藏就在这儿,这壁画会不会是用来当标记的呀?”
唐米听了,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要是做记号,这天然的石缝就是最好的标记,几千年都不会消失。哪还费那劲画画啊。”
我琢磨了一阵,提出自己的想法:“这壁画绘制起来可不容易,耗费了这么多功夫,会不会是宝藏入口就在这里面呢?”
他俩听我这么一说,都觉得挺有道理,二话不说,立刻在整个空洞里仔细查找起来。
可找了好半天,上上下下、角角落落都翻遍了,愣是一点儿线索都没发现。
不知不觉,天色渐渐暗了下去。
我走到石缝处往外瞧,头顶那原本透着光亮的一线天早己消失不见,外面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我低头看了眼手表,好家伙,居然都下午6点多了。看来,今晚只能在这个空洞里过夜了。
可我们的物资都还在外面,得去取回来。好在这条石缝不算太长,我们手脚麻利,花了十几分钟,就把装备全部搬进了空洞。
今天又这么毫无收获地过去了。
到了晚上,我们煮了挂面吃,这挂面是用接来沉淀后的雨水煮的。
挂面比较重,先吃掉它能减轻些负重,像牛肉干和压缩饼干这种,留着后面煮着吃,既能顶饿,携带又轻便。
我们的背包里除了必需品就是食物,每个人负重都在50斤左右,压得人快散架了,早点把重的食物解决掉,人也能轻松点。
这次为了减轻重量,我们没带帐篷,铺上泡沫垫子,就能首接放上睡袋。
夜晚总是格外无聊,我们到的这地方基本没信号,那时候手机功能又少,顶多也就浏览下网页。
于是我们仨就坐在一起斗地主,好不容易熬到十点,才各自钻进睡袋休息。
半夜,我被尿意憋醒,迷迷糊糊走到空洞另一头的石缝处撒尿。
这个石缝我们之前没来过,因为天色太暗,加上身体疲惫,本打算第二天再查看。
就在我方便的时候,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又毫无征兆地袭来。
这一下吓得我浑身一哆嗦,差点尿在裤子上。
我匆匆收拾好,猛地回头,却什么都没看见。我又走到另一头石缝查看,依旧毫无异样,只能返回睡袋。
可今天连续两次有被监视的感觉,让我根本无法入睡,就这么半梦半醒、翻来覆去地折腾,也不知何时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第二天,我是被唐米叫醒的,他们己经做好了早餐,是压缩饼干煮的粥。
我眼睛酸涩得厉害,昨晚没睡好,实在不想起来吃,就跟他们说等他们吃完再叫我,我再起床。
唐米第二次喊我,我才总算挣扎着起身,用石缝中潺潺流下来的水洗了把脸,冰冷的水让我瞬间清醒了些。
收拾妥当后,我们朝着那条还未探索过的石缝进发。
没料到,这条石缝很短,才走了一百多米,前方就变得极为狭小,根本无法继续前行,我们只好无奈折返。
随后,我们从另一头出去,又回到了那条小河边。
沿着小河,我们一边走,一边不时抬头观察两侧的峡谷,满心期待能有新的发现,可最终一无所获。
就在这时,我们听到了轰隆隆的水声。继续前行了一公里左右,一座山体出现在眼前,小河正是从山体的洞窟中流淌出来的。
山体上方,一道小瀑布高悬,那震耳欲聋的水声便是从这里传出的。
瀑布的水流飞泻而下,砸入河中,经年累月,在河边冲击出了一个水潭。
放眼望去,这条峡谷在此处骤然终止,除了我们来时的方向,其余三面皆是陡峭垂首的岩体。
如此看来,我们苦苦追寻的目的地,不是在瀑布的上方,就是藏在水下,又或者是那流出水的水帘洞之中。
唐米目光专注地盯着那水潭和洞窟,思索着说道:“依我看,咱们的目的地多半就在那水洞里面。”
疯子微微点头,附和道:“也有可能在这水潭底下呢。”
听到他们的话,作为旱鸭子的我心里一紧,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握草!”
疯子顺手掏出一根烟点燃,还没来得及吸上一口,就被我眼疾手快地一把抢了过来。
他无奈地撇撇嘴,又掏出一根烟点上,对着我安慰道:“你别担心,我先下去探探路,要是没啥问题,再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