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没多远,前方突然出现了一个岔路口。两条通道一模一样,幽深黑暗,根本无法判断哪条才是通向出口的路。
“这可怎么办?选错了说不定又得绕回原点,甚至陷入更危险的境地。”
疯子焦急地挠了挠头,眼神中满是焦虑。
我们站在岔路口,一时陷入了僵局。我用手电筒仔细照着两条通道的墙壁和地面,试图寻找一些蛛丝马迹。
突然,我发现右边通道的墙壁上有一道极其细微的划痕,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我顺着划痕的方向看去,隐隐约约看到前方似乎有一些模糊的印记。
“大家跟我来,这边可能有线索。”
我招呼着同伴,小心翼翼地朝着右边的通道走去。随着不断深入,墙壁上的印记逐渐清晰起来,那像是一些古老的壁画,虽然因为年代久远己经模糊不清,但还是能勉强辨认出画中描绘的似乎是一场祭祀仪式。
就在我们专注研究壁画时,唐米突然发出一声惊呼:“小心!”
我下意识地转过头,只见一只巨大的黑色蜘蛛从洞顶迅速落下,张牙舞爪地朝我扑来。这蜘蛛足有脸盆大小,八只眼睛闪烁着幽绿的光,让人毛骨悚然。
我来不及多想,迅速挥动手中的手电筒,用力砸向蜘蛛。“啪”的一声,蜘蛛被击中,掉落在地,但它很快又爬了起来,再次向我们发起攻击。
疯子见状,连忙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朝着蜘蛛狠狠砸去。在我们的合力攻击下,蜘蛛终于被击退,消失在了黑暗中。
经历了这场惊魂,我们更加谨慎。继续向前走了一段路后,通道豁然开朗,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个巨大的圆形石室。
当我们踏入那弥漫着腐朽气息的石室,不安感瞬间如潮水般将我们吞没。西周墙壁爬满了暗绿色的青苔,潮湿的地面散发着阵阵寒意。
刚要仔细查看周围环境,一阵阴恻恻的风呼啸而过,紧接着,一阵沉闷而沉重的脚步声从黑暗深处传来。
“不好,什么东西?”我问道,声音在石室中回荡,带着难以掩饰的紧张。
众人瞬间绷紧神经,迅速握紧手中的武器,眼神警惕地望向声音的来源。
只见一个人影从黑暗中缓缓走出,它浑身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皮肤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黑色,干裂的表皮下隐隐可见蠕动的蛆虫。
它张开双臂,长长的指甲在石壁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一步步向我们逼近。
眼前的司马炎血尸,全然没了当初那鲜血淋漓、狰狞可怖的模样,己然化作一具干尸,周身散发着更为骇人的死寂气息。
它皮肤紧绷,像被抽干了所有水分的陈旧皮革,满是褶皱,沟壑纵横间深可见骨,呈现出一种暗沉的焦黑色,仿佛被岁月无情炙烤。
头皮上稀疏地耷拉着几缕灰白长发,脆弱易折,每一丝都好似承载着无尽的沧桑。
它眼眶深陷,空洞的眼窝里漆黑一片,好似藏着无尽的深渊,让人望之便心生寒意,仿佛能被那黑暗吞噬。
牙齿突兀地裸露在外,泛黄且残缺不全,龇咧着,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往昔的痛苦与不甘。
西肢干枯如柴,瘦骨嶙峋,骨骼的轮廓在干瘪的皮肉下清晰可见,十指弯曲如鹰爪,指甲又长又尖,呈暗褐色,好似随时准备撕扯靠近的一切活物。
本身就是裸尸的血尸,现在居然有了衣服,虽然周身衣物破碎不堪,丝丝缕缕地挂在身上,在这阴森的环境中,随着若有若无的阴风轻轻飘动,更添几分诡异。
唐米的手微微颤抖着,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怎么办,这东西太难缠了!”
疯子紧咬着牙关,目光坚定:“怕什么,来了就干掉它!”
血尸率先发动攻击,它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向我们扑来,速度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我侧身一闪,险之又险地避开了它的攻击。
张扬则举起手中的钢钎,用力朝着血尸的脑袋砸去。血尸却不闪不避,硬生生地接下了这一击,仅仅只是晃了晃身子,随即反手一巴掌将张扬扇飞出去。
“张扬!”
唐米见状,愤怒地冲了上去,手中的匕首首首刺向血尸的胸口。
血尸发出一声怒吼,抓住唐米的手腕,用力一甩,唐米被重重地摔在地上。
就在这危急时刻,疯子大喝一声,挥舞着七星刀冲向血尸。七星刀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带着破风之势砍向血尸。
血尸连忙用手臂抵挡,锋利的七星刀在它的手臂上划出一道深深的伤口,不过七星刀没有把它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