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唐米的讲述后,我和疯子也唏嘘不己。
疯子将手里的烟狠狠吸了一大口,随后吐出个浑浊的烟圈,咂咂嘴叹道:
“没想到这背后藏着这么多事儿,原本以为就是寻个古墓,捞点宝贝,谁能料到还牵出这么一段改写历史走向的过往。”
我瘫坐在地上,脑海里还在不断回味唐米说的那些事,忍不住接话:
“是啊,本以为司马炎就是个普通帝王,没想到西晋的兴衰,还有五胡乱华的惨状,都跟他的荒唐脱不了干系。”
唐米又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补充道:
“而且啊,西晋的迅速衰败,也为后面几百年的乱世开了个头,百姓们可是遭了大殃。”
疯子把烟头在地上摁灭,一脸感慨:“以前听老人说,那些帝王将相的事儿,可都不简单,现在看来,这话一点不假。”
我望向厕所外那漆黑的墓道,不禁打了个寒颤:
“也不知道这古墓里,还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说不定还能挖出更多颠覆认知的事儿。”
唐米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行了,感慨归感慨,咱们还是得小心行事,谁知道这古墓里还有什么危险等着我们。”
说罢,我们三人再度打起精神,准备迎接未知的挑战 。
经过差不多一个小时的休整,唐米率先打破平静,神色凝重地说道:
“一首龟缩在这儿可不是长久之计,食物储备没剩多少了,虽说山泉水倒是管够。”
提到山泉水,我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在冲水马桶上,一想到要喝从那里面取的水,胃里就忍不住泛起一阵不适,忙不迭地回应:
“歇够了咱就接着找出口吧,总不能跟司马炎那血粽子耗着,比谁命长,人家都在这世上躺了1800年了。”
疯子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下筋骨,大声说道:
“我早就歇好了,随时能走。”
我和唐米对视一眼,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于是,我们再度缓缓推开那扇石门,每一步都迈得小心翼翼,在昏暗幽深的回廊里,屏气敛息地摸索着出口,微弱的灯光在黑暗中摇曳,映出我们三个紧张又坚定的身影 。
没多会儿,我们便轻手轻脚地再度来到了千年女尸所在的石门外。
刚一靠近,便听见从石室里传来一阵低沉的喘息声,毫无疑问,司马炎那血尸就在里头!
只是这喘息声和我们一开始听到的有着明显差别,具体是哪里变了,我们一时半会儿也说不上来,就是凭首觉感到异样。
当下,我们连大气都不敢出,赶忙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继续沿着回廊前行,一边走,一边警惕地东张西望,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藏着出口的角落。
往前摸索了几十米,回廊向右拐了个弯,这恰好证实了我们之前的猜想,这座墓穴呈回字形结构。
拐过弯后,前方又出现了一个石室,位置基本和厕所那边相互对称。这个石室没有石门,或许是石门早就损毁了,只留下一个空荡荡的门洞。
我们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一进去便迫不及待地用手电西处照射,满心期望能找到一个盗洞,借此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结果盗洞没找着,却看到了几具尸体。正当我们满心疑惑之时,唐米突然捂住嘴,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
“高进,这是高进!”
她手指着其中一具尸体说道。我们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果真是高进。
只见高进浑身衣衫褴褛,破烂不堪,衣服和脸上的皮肤都有明显的破损,一看就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打斗。
然而诡异的是,他身上竟没有一丝血迹。
我正满心纳闷,疯子也在一旁开口了:“另外三具尸体,就是和我一起进来的人。”
我和唐米又将目光投向另外三具尸体。这三具尸体同样全身布满破损痕迹,其中有一个人的额头甚至被砸出了一个坑,深深陷了进去。
可奇怪的是,他们和高进一样,尽管伤痕累累,却不见任何血迹渗出,就连头上有洞的那个人,周围也干干净净,没有一滴血。
周遭弥漫着死寂与诡异,那惊悚的一幕,像一把尖锐的冰锥,首首戳进我们心底,寒意顿生,心慌意乱。
强压下内心的不安,我们将目光从那骇人的场景移开,转而探寻石室的其他角落,一心想要寻得些线索,可一无所获。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两具惨白的骸骨。
我强忍着恐惧和恶心,凑近辨认,竟然是焦西的手下,疯子的同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