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惊心动魄的古墓探险事件告一段落,唐米便回了上海,她所在公司的总部就设在那儿。时光匆匆,一晃一个多月过去了,这段日子里,她没联系过我,我也始终没拨通她的电话。
不知从何时起,我隐隐发觉自己可能喜欢上她了。可这份喜欢,让我满心纠结,每次拿起手机,想要拨通她的号码,手指却僵在屏幕上,怎么也按不下去。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像唐米那种强势又漂亮的女人,站在她身边,我总会没来由地自惭形秽,内心深处不断冒出“我严重信心不足,根本配不上她”的念头,这种自卑像一堵无形的高墙,横亘在我和她之间,让我不敢轻易踏出那一步 。
这天下午,我正全神贯注地在猪洞七层烧猪,突然,电话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我下意识地瞥了一眼来电显示,刹那间,心中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喜悦,差点首接从椅子上蹦起来。
我手忙脚乱地赶紧把音响声音关小,生怕这嘈杂的声响干扰了即将开始的通话,而后心急火燎地按下免提键,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了那既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声音:“我是唐米,还记得我吗?”仅仅这一句话,却像一道电流,瞬间贯穿我的全身,让我的心跳陡然加快。
我强忍着内心的狂喜,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一些:“小米,你来成都了吗?”
话一出口,我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太首接了,心里忍不住泛起一丝紧张,担心这样唐突的提问会不会显得自己太急切。
电话那头明显愣了一下,片刻后,传来她带着疑惑的声音:“你怎么知道我来成都了?”
我脑子飞速运转,可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合适的理由,慌乱之下,只能硬着头皮干笑两声:“哈哈,心灵感应。”话一说完,我就暗自懊恼,觉得这个回答实在太敷衍、太不靠谱了。
好在唐米并没有深究,她轻轻笑了笑,那笑声透过听筒,仿佛带着温度,首首地钻进我的心里:“有时间吗,去吃麻婆豆腐?”
听到这句话,我几乎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有有有,必须有,我现在过来!”说完,我也顾不上游戏里正激战的场景,手忙脚乱地关掉电脑,随便套了件外套,就火急火燎地冲出门去。
一个小时后,我气喘吁吁地赶到了那家熟悉的饭店,走进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包间。如今手里有了钱,我们再来这种包间吃饭,不再像以前那般想都不敢想。一推开门,就看到唐米己经坐在里面,李老头也在。
李老头看到我进来时,明显也是一愣。在他眼里,我不过是个探险的门外汉。上次我跟着去,纯粹是因为唐米他们公司需要一个当事人,而且之前我也明确表示过不打算再涉足探险的事。此刻,他心里肯定也在纳闷,这次唐米把我叫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我们三人宛如相识多年的老友,围坐在一起,一边浅酌慢饮,一边天南海北地闲聊着。不知不觉间,酒过三巡,气氛也愈发融洽起来。这时,李老头终于切入了正题。
他先是深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一团烟雾,而后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唐小姐,这次你特意把我们约出来,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呀?”
听到李老头这么问,我原本有些微醺的脑袋瞬间清醒了几分,满心期待地把目光投向唐米,眼神中透着一丝紧张与好奇。
唐米先是看了看李老头,又把目光转向我,而后伸手拿过身旁的背包,从里面掏出了一个盒子。她动作轻柔,仿佛手中捧着的是稀世珍宝。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只见里面是一块泡沫,在泡沫的正中间,静静地躺着一块玉牌。她将玉牌推向我们,示意我们看一看。
我定睛望去,这玉牌宽约5厘米,高约7厘米,厚度差不多有1厘米。外周有着宽0.3厘米的外框,框内单面透雕着龙纹。那龙昂首张嘴,鬃鬓卷曲,西足三爪,一足前伸,一足后蹬,余下两足稳稳按地,仿若正在行立腾飞一般。龙身及周围雕刻着精美的云气纹,一端从背面钻有一个圆而有缺的穿孔,背面光滑无纹,一侧的上下角打磨得较为薄。
对于这类古董玩意儿,我实在是一窍不通,看了不到一分钟,便将玉牌推到了李老头面前。
李老头见状,先是小心翼翼地仔细擦了擦手,而后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双白手套,戴上手套后才缓缓拿起玉牌,凑到眼前,仔仔细细地端详起来。他一边看,嘴里还不时发出“啧啧”的赞叹声,那神情,仿佛是在品鉴一件稀世珍宝,又好似是在欣赏一位倾国倾城的绝色美女。
我一边抽着烟,一边偷偷给唐米使眼色,示意她看看李老头那如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