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是娇生惯养,不懂礼数的,和她那个传闻爱攀比炫富的母亲一个臭德行,你浪费时间和她说什么?长得还不如桉柠妹妹万分之一好看呢。”
突然被call的祝桉柠闻言小脸微红。
一旁的言文兮见此骄傲地捏了把少女滑嫩美丽的脸,“那是当然,我们家柠柠最好看,真不知道祝语诺是怎么评选上校花的。”
陆辞屿:“说不定她是花钱买的呢?”
言文兮:“也对,有钱能使鬼推磨。”
言文兮和陆辞屿聊的火热,祝桉柠静静坐着听两人聊天。
而一首未言语的沈南洲则不动声色地通过后视镜打量着后座的小姑娘。
听着车上两人的话,他的目光落在小姑娘未施粉黛却清丽绝尘的脸上,眸底深处是教人看不懂的神色。
嗯,很美。
明明才短短一周的时间,却仿佛经年累月般。
沈南洲第一次觉得时间竟过得如此之慢,如此难熬。
不近女色,冷情绝欲,心里面只有工作,对其他事物都兴致缺缺的男人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作相思之苦。
有什么东西在他心里疯狂发酵,疯狂滋生,势不可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