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凶了!
甚至不给她再讲半句话的机会。
不是要她哄吗?她张口都没有张口的机会,如何哄?
这不是无理取闹是什么?
萧临不让她开口,崔兰因只能和他对着干。
他退她追,他进她逃,打乱了他的节奏。
来来回回几次,萧临终于没忍住把她压实了,用尽力气,发了狠。
崔兰因跟不上,只得老实了。
萧临的重量压得她喘不过气,他们肌肤紧贴。
镜子的凉和他身体的热把她夹在中间,让她神智混沌,忍不住呜咽。
沉重的铜镜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哐哐”声,镜座下面并未垫有地毯,甚至前后微移,不停摩擦着木地板。
崔兰因和铜镜一起承受着那逞凶发狠地冲。撞,一边分出一丝魂魄考虑自己的身骨和铜镜究竟会哪一个先坏掉。
而且……
清扫的仆妇发现木板被刮破了怎么办。
又或者铜镜被他们推倒了怎么办?
崔兰因越想越担忧,热汗滚滚,心尖狂颤。
但这一切都不在萧临的考虑当中,他只管不断制造破坏。
片刻后,他甚至还觉不够,又用肘弯捞起崔兰因一只腿。
崔兰因单脚摇摇晃晃,只能往后靠在他怀里,这种敞开的姿。势让她蓦然有一种世界都敞亮的错觉。
萧临通过铜镜幽幽打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