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只挂在手肘之间,同时覆在两人之上。
这姿。势可不就如同跨在马鞍上,驾驭着马。
她又惊又喜。
还能这样?
萧临仰颈吻她的唇,连脖颈旁的青。筋都浮起,就仿佛用尽了力气在搅弄吮。吸着她,等她两眼迷蒙,又牵引她的手往下。
崔兰因的眼睛一下睁大了,惊问:“夫君今日……也吃了药吗?”
萧临道:“你不是说虎狼之药伤身,我不会再喝了……”
没过片刻,萧临忽而醒悟过来,盯着她道:“你以为我是喝了药才能吗?”
崔兰因连连点头,一脸庆幸道:“我听说是药三分毒,夫君要是日日要以药助之,我也会于心不忍……”
虽然她很喜欢,但是要眼睁睁看萧临摧残自己身体,那自己不就成了吸阳气的女鬼了。
何况,竭泽而渔是不可取的!
萧临又气又想笑,没想到那一碗药居然让崔兰因胡思乱想这许多。
他喝药,也不过是在给自己犯错找个借口。
总不至于日日靠它“助兴”,不说伤自己的身体,也会因为索要无度,累了崔兰因。
崔兰因得了解释知道是自己的一场误会了,长松了口气。
又惊奇摸着和之前相差无几,可见用药与否对萧临而言并无区别。有的区别也是今夜他好像没有那么着急,不会难。耐地催促自己要快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