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因还是怜惜的,她用舌头轻轻舔了舔,温柔问道:“夫君疼不疼啊?”
萧临身子紧绷,垂眼看着崔兰因还微张着唇瓣,那软舌还搭在齿沿,眼睛亮晶晶睨着他。
“不疼……”
何止是不疼,崔兰因咬他的那一下,他突然迸发出一种极其痛快的感受。
就好像被默许可以做更过分的事。
所以他才会箍住崔兰因的腰,又上下颠了几百次,直到她用尽力气昏软在他怀里,再也无法回应他为止。
不想,睡醒后的崔兰因一点也没有记恨于他昨夜的粗。暴,反而关心他身上疼不疼。
其实这一口也是他该受的。
所以只清理并未上药是他想留下它,提醒自己,曾经做过多么失控和放纵的事。
“我给夫君上药吧!”崔兰因瞄到床边矮柜上的药瓶,显然是之前萧临为她上药时用过。
“虽说伤口不深,万一留下疤痕岂不是我的罪过了?”
“你不喜欢我身上有伤痕?”
“当然啦,夫君的皮肤这么好,留了伤疤多不好看啊!”
萧临没有再坚持,转身给崔兰因拿来药罐玉片。
崔兰因用玉片挑出膏药,细致地抹在萧临肩膀上的伤处。
边上着药,边用手趁机到处摸摸。
昨夜都是萧临在摸她,她实没有多少机会。
如此想,倒是她吃大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