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媪忍不住自责:“好端端怎么会喉咙发痒呢?是不是多吃了那些炸物?”
崔兰因衣食住行一直由她把控照料,冷了提醒加衣,热了注意避暑,唯在吃食上无法控制。
崔兰因摸了摸咽喉,不想被剥夺美食,乖巧道:“应该与吃无关。”
她又用手捂了捂额头,假装道:“不过这几日总感觉脑门凉嗖嗖的,兴许是吹了风。”
陈媪道:“倒春寒也不能忽视,今夜关严实窗睡。”
不过这风太邪门,居然能吹开帐子,把崔兰因吹病。
崔兰因同意。
晚些崔兰因生病一事传入萧临耳中,当夜他便过来。
“喉咙痒?或许是因为鸟。”
“鸟?”
崔兰因没想到会和蒙蒙有关,她走到鸟架边上,摸了摸鸟脑袋,“平白无故没有证据,你怎么能诬陷它?”
彩毛鹦鹉歪着脑袋,拿乌黑的眼珠子看人,眼睛里透出几分精明,好像看穿了什么。
萧临面不改色,“书上说鹦鹉羽毛上有丰富羽粉,能防脏防水,唯一弊端是可能诱发咽喉不适。”
“你的意思是……”崔兰因又清了清喉咙,“把蒙蒙拿出去养,就会好?”
萧临颔首。
蒙蒙懵了。
它昂胸挺胸,狂扇翅膀,又喳喳喳喳乱叫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