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窟窿,留下类似鬼泣的声音。
崔兰因脑袋里一片空白。
她的身体被钳制在石壁一角,口鼻都被大掌掩住,两眼也牢牢闭紧。
太过突然,她是一点准备都没有。
现在就连睁眼分辨对面是人是鬼的勇气都一同随着七魂六魄吓走了。
是谁?
对方身上有种很清冽的香气,并不难闻,甚至还有点熟悉……
一道目光黏上她的脸,薄薄的眼皮变得滚。烫,就仿佛直迎烈日,被那炙。热的光线烧灼发热。
萧临喉结上下滚动。
这个局面太糟糕了,太糟糕了。
在他还没做好妥善准备,身体已经率先发起了动作,他把崔兰因压在假山石洞里,还蛮横地抑制她的惊叫。
像个粗鲁的、野蛮的、未经过教化的人。
她急促的呼吸一阵阵扑到他掌心,润。湿他的皮肤,留下又潮又热的痕迹。
纤薄的身体在发颤,那两扇睫毛止不住地抖动。
她在害怕,怕得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萧临嗓音发紧:“是我。”
崔兰因这才缓缓睁开眼,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萧临放下手,也不做声。
崔兰因用手扶住岩壁,稳了稳心神,才问:“……夫君是什么时候来的?又为何会在这?”
萧临:“路过。”
好烂的借口。
不过长公子既然不肯明说,她是决计不可能短时间撬开他的嘴,更何况她现在还有一件要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