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有重兵在周围把守,一般人,别说进来这里了,就是扒草丛时,便会被发现。′z¨h′a~o-x^s·.?n\e/t`
这也就难怪这么多年,都没人发现这个地方的缘故了。只怕偶尔有大胆的人来这八步山打猎,也是有去无回的吧!好就好在,它只是一只猫,并不会引起他们的注意。远处看就能看出,这座深山很大。这走进来,就更加辽阔了。这可不是普通的辽阔呀,不远处,还能听到精兵操练的声音。它想的打听,可不是直接去问,而是真的听,就是从这些叛兵的话里,打探两人消息。“水不是已经给她们了吗?还真当自已是大小姐呢,不过就是一个囚犯,还敢有这么多要求?”“算了吧,不过就是再送点水过去而已,多大点事,反正她们也活不长了。”“可不是吗?我看那池飞兰,应该也就这两天的事情了。所以殿下的信都是让他们三日后上来,这送一下药过去,这池飞兰指不定就能熬过三日了。”刚准备离开,便听到几个叛兵的讨论声了。下意识地,以以停了下来。池飞兰伤得这么重?天哪,还好它来了。别的本事没有,让可可从空间里买药的本事还是有的。+x.i!a/o~s′h¢u\o\h?u·.~c!o,m+也是这一停顿,好几个叛兵都看见了它。“从哪钻进来的野猫,给它赶走!”“去去去,杂种,赶紧走。”另一个叛兵也恃刀赶它。以以:“......”你才野,你才杂,你全家都野,都杂。当然,他们都以为以以只是一只普通的猫。倒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将它斩杀了。为了不引起他们的注意力,以以还是避开了他们的视线,但猫耳朵却竖了起来。如果它没猜错的话,他们刚才讨论的应该就是飞兰与飞芳两人了。只要跟着他们,定能找到她们关押的地方。自家主人说的,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它做是最合适的。现在想想,好像还真的挺合适的。只是按照他们刚才说的情况,飞兰的情况好像很严重了。想到这里,以以的步伐都着急了一些。可千万要撑住了呀,否则的话,它还真不确定自家主人能够做出什么事情来。“水来了。”叛兵面无表情道,随后“呯”的一声,将手里的水瓢放到屋子里面。+w.a*n^b~e¨n?.^o*r+g.里面没有任何声音,但以以就是能感受到,气氛好像特别凝重。好在叛兵也没在这里多待,放下水之后便走了出去。以以也没耽误,迅速地钻了进去。里面是用茅草铺在地上,屋子不大,跟牢狱差不多。一眼便看到躺在茅草上面,浑身是血的池飞兰。张飞芳没有注意以以,她此刻拿着刚才的水,正小口小口地往池飞兰口中喂。“飞兰,你能听到堂姐说话吗?你醒醒,别睡了。”张飞芳哽咽道。她现在已经六神无主了,叛兵说得没错,再继续这样下去,飞兰根本撑不过两日。因为伤口多且深,她现在浑身都发热。这里药材又不多。她找门口那些叛兵去熬药,甚至都直接报出药方给他们了,但是他们就是无动于衷。也对,他们只要保证她们两人活着就可以,至于怎么活,他们就不管了。 只要还有一口气,那就行了。就是她手中的这一口水,还是张飞芳说了许久,他们才再次给她拿来的。这已经是第二次给她们送水了。别是飞兰都吞不下去,也就这水,她能喝上两口。事实上,她也很渴,但是她若喝了,飞兰就没得喝了。然而水递到池飞兰口中,她却没有像上次那样,喝了进去。基本上全都流了出来,喂多少进去,就有多少流出来。无奈之际,张飞芳只好就着这些水,慢慢的倒在她的额头处,试图给她降下温。以以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副画面。同样浑身是伤的张飞芳不停地轻拍着池飞兰的额头,泪水同样也不停地掉落。轻轻地“喵”了一声,很轻很轻,它不敢叫这么大声。怕引起外面叛兵的注意。听到这声音,张飞芳的动作当下便停了下来。看到以以,泪水就跟不要钱似的,掉得更欢了。“以以,你怎么来了?”以以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激动。随后又从空间里,将它事先准备好的药丸拿了出来。用眼神示意张飞芳喂下去。张飞芳不敢耽误,以以的意思她当然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