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她挺不容易的，就...就同意了。”

“哪知道她跟那林家小姐有仇...”

经理喉结上下滚动，汗湿的衬衫贴在后背，连带着领带都歪斜了几分。他偷瞄祁战冷若冰霜的侧脸，又撞上慕秋橙如淬了冰的目光，声音愈发颤抖：“林家小姐开了香槟，说要玩游戏...”

“就是那种...把筹码藏在冰块里，谁摸到就要当众表演节目。云朵从来酒后她们不让她离开逼着参加，然后摸到了，可她端酒杯时突然手抖，酒全泼在林小姐定制的高定礼服上。”

包厢里静得能听到针落的声音。

慕秋橙垂眸望着面前的水晶桌子，想起金织盏电话里带着哭腔的话，心突然微颤一下。

祁战屈起的右手开始有节奏的叩击沙发扶手，一声接着一声，像某种危险的前奏。

“后来呢？” 慕秋橙的声音听出一点情绪。

经理扑通跪坐在波斯地毯上，额头几乎要贴在了地面。他再蠢也不会没有察觉这两尊大神跟那云朵有没有关系...

他连忙给自己解释着：“林小姐的追求者们起哄，说要‘教她长记性’。我...我当时在楼下处理VIP投诉，等我接到消息上来时，包厢的门从里面反锁了！” 想到那是他看见的画面，他怂了一下，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着：“等门再次被打开的时候...云朵己经躺在地上...林家小姐跟我们说是她自己玩不起，自杀了...”

祁战眼光一沉：“把昨晚所有监控，包括备用电源里的隐藏录像，都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