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栋后面的宽阔的射击场。再向后去就是某部队的训练场,自己少时就天天在那里摸爬滚打。
大门开启,叶寒晨亲点油门,慢慢的往里开。大门口到第一栋房子前的那一百米,是花园。记忆里自己常在这里聊猫逗狗,看着最亲密的亲人在这里栽下一株株花,园丁们忙着帮忙修剪枝叶,一到春天这里的花香就浓郁的可以让他持续不停的打着喷嚏却还跟着她瞎转悠。
在宽阔的马路尽头,叶寒晨下了车,看了看立在门边的本是来接机却被自己劫了车的悲剧司机,笑了笑,把钥匙交给他,往里走。
前幢小楼的大门敞开着。和记忆相同的,大厅里正对着大门的就是老爷子的座位,此刻他目光炯炯的看着自己的独孙慢慢走了过来。
叶寒晨眼神一扫,夜言一边坐着夜勤岳逸岳漠泽岳漠尧一家四口,另一边是韩倩,以及,自己最不想看到的,夜戎。此时也在打量着他的,血缘上的亲生父亲。
相比夜勤夜言或者岳逸,只要方便就去看看叶寒晨的他们来讲,真正五年没见这个继承人的,是他。记忆里还是那个小小的眼神倔强的孩子,不知不觉五年过去,他已经长成大人模样,那张酷肖他母亲的俊秀的容颜也长开了,显现出惊人的颜色,眉宇间有着隐隐约约的高傲与漠然。
叶寒晨走进屋,对着夜言一鞠躬:“爷爷。”
夜言瞥他一眼:“胆子越来越大了。”
叶寒晨勾了勾嘴角,离他最近也最了解他的岳漠尧皱皱眉头,直觉他心情不好。
然后,所有人集体瞪大了眼。
叶寒晨慢慢曲起膝盖,跪下:“爷爷,对不起。是我,任性了。”
不知道是在向夜言道歉,还是,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