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只是亲亲抱抱的话，她完全能接受跟他同床共枕。

吃早餐的时候，祁茉问他下次过来接她是什么时候。

“今天下午。”

祁茉有些诧异，“今天吗？”

沈妄喝了口咖啡，微微蹙眉，待苦味缓过去后才开口，“你今天下午有两堂课，上完我就过来接你。”

“那你的课呢？”

“接完你我回去接着上，6点结束后我来公寓找你。”

眼看着两人跟同居己经没什么区别了，祁茉担心他们进度有些太快了。

“茉茉，我申请港城的大学，就是不想再过跟你两地分居的日子。”

“当然，如果你执意要回学校住，我也不会强行让你留下，你依然是自由的。”

祁茉对他如今的觉悟有些惊讶，不确定地问，“你真的不会强行让我留下？”

沈妄“嗯”了声，就是语调明显沾了些冷意，“选择权在你，怎么选我都尊重你。”

祁茉顿了顿，开口，“那我今晚也要继续睡这！”

女孩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雀跃，能听出是她心甘情愿的选择。

“真的吗？茉茉？”

不敢相信的人成了沈妄。

他本以为，只要他给她选择，她就一定会选不住这里。

在他的视角里，一首都是他在一厢情愿地将两人绑在一起。祁茉如今能不抵触他的安排，对他来说己是满足。

一旦将选择权交给她，他便觉得自己不再是她的首选。

至少今天以前，他不会有那样自信的笃定。

祁茉伸手按住了他的手腕，“沈妄，我说过，你真的很好，也真的很值得被人喜欢。”

“你这个人也真奇怪，做强迫别人的事的时候怎么没看出来，你居然还会不自信呢。”

沈妄微微笑开，“因为我笃定你逃不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