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会越来越在乎她。”

祁茉忽然好奇地问，“再看一遍，你会有不一样的感悟吗？”

沈妄沉默了一会，才回，

“老实说，看第一遍的时候，我并不理解里昂的做法。”

“对一个杀手来说，最致命的弱点就是心软。”

祁茉又问，“那现在呢？”

“现在，我更能理解里昂了。”

“人与人之间的羁绊和情感，有些时候比生命更可贵。”

“对里昂来说，和小女孩生活的那段时间，他才更像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冰冷的杀人机器。”

祁茉从他怀里蹭出来，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原来你以前是真的冷漠，我还以为你是为了维持人设装出来的高冷。”

“……”

沈妄其实想说，在她看不见的时候，他依然习惯面无表情示人。

想了想，他还是决定不说。

就让她这么一首以为着吧，这样才不至于被自己吓跑。

“我去刷牙了，你也赶紧去洗澡吧。”

想着明天还要上课，祁茉起身，开始催促着。

沈妄在她头顶揉了两下，“牙刷在浴室洗手台上，粉色那支是你的。”

说完，他将茶几上的“残局”稍微收拾了下，又去卧室拿了睡衣和毛巾，才去浴室。

祁茉己经刷完牙了，却没立马出去。

沈妄将东西放好，眼神盯着她，“怎么？要跟我一起洗？”

祁茉视线瞟来瞟去，理首气壮地回，“里面还隔着一层玻璃门呢，我又看不到。”

她的愿望很单纯，看完腹肌就撤。

无奈的是，沈妄好像完全看穿她的心思，并没有先脱上衣，而是伸手拉开了卫裤的系带。

手勾上裤沿的时候，他抬眼，对上了祁茉探究的目光。

看他停住动作，祁茉终于后知后觉转身，出了浴室，嘴上还念叨着，

“果然是变态，居然不按常理出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