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度，“我不要！要踢也是踢你。”

沈妄因为刚才的事，本来心里就还有些堵，这会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所以我跟她二选一，你一定要选她？”

祁茉一脸莫名其妙，“为什么一定要二选一，我们不都是朋友吗？”

“茉茉，那不一样。”

“怎么就不一样了？而且，你为什么一定要逼着我做这种两难的选择呢，这不是故意让我难办吗？”

“两难？”沈妄重复了她的说辞，“同样的问题在我这里，根本不会出现除你之外的第二个选项。”

祁茉隐隐觉得他这会说话有些冲，没再跟他争论，而是问他是不是碰到什么事了。

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心里压着火的沈妄平复许多，他语调也软下来，摇摇头说没什么事。

“茉茉，可以永远把我放在首选吗？”

他盯着她开口。

祁茉本想下意识就回“不行”，话都到嘴边，她又咽下去了。

思忖过后，她认真地看向他，开口，

“沈妄，我们各自的世界里不是只有恋爱关系的，还有亲情、友情、师生情等等，这些都是需要维系的……”

“等等……”

他忽然出声打断她，“你刚刚说什么，恋爱关系？”

“茉茉，所以你己经答应做我的女朋友了吗？”

祁茉不知道他怎么就抓住了这个字眼。

同时，她又觉得他在问废话。

“那你再问我一遍吧……”她轻声说道。

清冽的嗓音透过屏幕传到沈妄耳朵里，宛若天籁。

“明天吧，茉茉。”

祁茉：“？？？”

搞什么？这个时候他跟她装起矜持了？

正要发火，就听沈妄接着说，

“线上问这个太不正式了，明天见了面再问。”

“那万一，明天我不想答应你了呢？”

“那我就后天再问。”

“要是后天我还不答应呢？”

“那就大后天继续问。”

得到满意的答案后，祁茉终于笑着放过了他，“算你识相。”

挂断视频的时候，噜噜恰好进到里间，跳到了沈妄怀里。

“你来迟了，妈妈己经挂电话了。”

“喵！”

噜噜不知怎的，忽然给了他一拳，像在发泄不满。

沈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