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正不会喜欢她了。要是顾正知道她是这样的，他肯定就会后悔喜欢她了。

顾正已经很久没有联系她了。从前都会有每天至少一通电话的慰问，而现在，已经很久没有他的消息，没听过他的声音，没再见到她了。

顾正大概是后悔喜欢她了吧。

她也不敢主动联系他，询问他的消息。

或许在很多年前，从宁晗暄帮助她的那一刻开始，从她无法再拒绝宁晗暄给她的任何条件时，她的人生就注定了会和宁晗暄一样，孤苦伶仃，随波逐流，没有哪一处是她的停靠岸。

打得时间久了，宁晗暄也打累了，终于肯停下来。

她后退两步，甩了甩自己打得有些麻木通红的手，她看着宋小乔被她打得头发凌乱，满脸红肿，像个包子一样，眼睛里没有一点生机。

她笑了：“这就是你乱说话的下场。你自己最好长点记性，不然下次就不只是打几巴掌这么简单了。”说完，她冷哼一声。看着宋小乔半天没有回应，认为她是怕了便走了出去。

宋小乔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她不知道她的脸现在怎么样了

她的脸最开始还能感觉到疼痛，可是随着宁晗暄打的时间越久，就越来越麻木，一直到现在，除了感到脸上有着火辣辣的滚烫感觉以外，其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可是她想，或许她脸上的这点疼痛跟清浅所遭受到的伤害，她心里的疼比起来已经算是小事一桩，变得微不足道了。

她似乎又想起了第一次见到那个女孩的时候。

一头短发，穿着南泽校服，站在讲台上，有些战战兢兢：“我叫夏清浅，希望能和大家成为好朋友。”

那是初见，她们之间一点关于伤害的故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