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奏。
副歌扬起时,啤酒瓶碰撞声突然安静,穿吊带裙的姑娘晃着裙摆,环卫工靠在竹扫帚上轻哼,流浪猫也立起耳朵。
最后一个泛音消散在树影里,应该会有人往琴盒放下皱巴巴的纸币:“师傅,再来首《理想三旬》。”
凌晨两点,舞台工人拆卸桁架的叮当声里,几个乐迷仍躺在野餐垫上看星,昨夜的荧光颜料在他们皮肤晕染成银河,与天际的星光遥相呼应。
卖夜宵的大叔收起关东煮锅,热气腾腾的白雾中,有人用口琴吹起《夜来香》,零星的和声从帐篷缝隙飘出,混入新一天的蛙鸣。
苏梓诺己经疲惫了,陆闻舟背着她听着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她也趴在背上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