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帐篷的门拉好,这么常识的东西都不知道之类的云云。唾沫星子都喷在了我的脸上,我只能是默默的听着,一点都不敢反驳。
很快大熊就带来了他的急救包,从里面拿出了碘酒棉签纱布之类的东西,因为是草蛇没有毒,所以大熊挤了几下我的伤口,让里面的血又流了一些出来,抹上碘酒,缠上纱布就完事儿了。
手臂上面一片火辣辣的疼痛感觉。
这事儿以后我算是睡不着了,老爷子絮絮叨叨的又被扶进了帐篷里面,张雅和丁丽也进到了帐篷里,我坐在篝火的边儿上,眼睛盯着篝火,心里面一首奇怪,上山以来,怎么倒霉的事儿都是我遇见的,他们怎么就没有遇见这么倒霉的事儿?
“去休息啊!一会儿还要换班呢?”大熊安顿好了他们以后,坐在了我的身边儿,“睡个毛,不睡了,睡不着了,要不我现在就跟你们换吧!”我应道。
“哦,也对,要我我也睡不着了,阿新,你先去睡觉,西点多我叫你起来换我……”
啊新伸了个懒腰点了点头,向自己的帐篷钻了进去,我看见他在帐篷门那里鼓捣了半天,我想应该是检查帐篷门有没有弄好。
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从那里以后我在出去旅游,晚上能不露宿野外就不露宿,实在没有地方住的话,扎营的话我也一定在睡前把帐篷检查了一遍又一遍。
“以后你可要注意了,我以前也不注意这些细节,但是吃了一次亏以后我就注意了,哈哈……”
“蛇呢?”我问道。
“放了,蛇都是有灵性的,还是放了好……”大熊用木棍挑了一下冒着很大烟的篝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