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天,我们来到雪山脚下,却遇到一个问题:山的周围全是密不透风的藤蔓,胳膊粗细,歪歪扭扭,不注意看还以为是蛇群。·求~书?帮- ~追.最,歆-彰.洁!它们相互纠缠,远远看去有些瘆人。
“大家尽量走在一起,别分开!周围环境太相似,很容易走丢!”猴王似乎之前走过类似的地方,对眼前的藤蔓林有些惧怕。他这一提醒,我们其他人也立即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鹏飞,你要保护好我,我有些害怕……”几天相处下来,鹏飞和时髦女彻底向我们摊了牌——俩人公开恋爱了,且不分白天黑夜,当着我们的面想亲就亲、想抱就抱,完全不避讳。
“小红,你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受到伤害!”说实话,这几天我和鹏飞说话很少,要不是意念坚定,我还真以为他和我翻脸了。
此时我们处于海拔两千五百米左右,按理说不太可能出现大的浓雾。可到了下午五点,大雾还是慢慢起来了。我估计和最近两天的小雨有关——雨虽小,却加重了空气湿度,尤其是快到山顶时,白天气温五度左右,晚上甚至零度以下,水汽遇冷首接雾化。
“要不在此地扎营休息?刚好藤蔓多,可以搭帐篷。”到了晚上六点,大雾彻底封锁了周围,我们抬头己看不到雪山。如果继续赶路,很容易迷失方向,于是我提议扎营。
“鹏飞,我们俩去那里……”现在晚上睡觉,鹏飞和时髦女基本不在营帐区——因晚上动静太大被猴王说了几次,最近他俩干脆躲得远远的。
说实话,我很担心鹏飞的安全。他的帐篷不在我的视野范围内,我怕他出事儿,于是每天晚上只能让欢欢帮我留意他们。
“等下一起过来吃饭吧,我说个事情!”见俩人手拉手离开,我赶紧说道。
“好的,我们布置好帐篷就过来。+咸/鱼.看_书, !免¨费`越?黩*”鹏飞做了个OK手势。因我最近没再批评他,这小子对我的态度缓和了许多。
晚上吃的是菜泡饭。山脚下很冷,喝点汤能暖暖身子。晚上零下几度,我发现保暖冲锋衣似乎不太暖和了——原来是里面的毛绒被汗湿了。冲锋衣密不透风,每天赶路下来,我们浑身湿透是常事,绒毛被汗水打湿后,保暖效果大打折扣。
“按这个行程,明天我们就要爬山了。我的建议是,一部分人留在山下照看物资——背着不必要的东西爬雪山会很艰难,带上必要的食物就行。”
“我跟着你们上去,我可是爬山高手!”藤田美子立即举手表态。
“那我和鹏飞在山脚下等着好了……”
“哎呀!最近太累了,不想爬了,我就在下面休息。”
按照之前的约定,只要鹏飞留在山下,猴王就不上去——让他一个人留在下面太危险。
“那我上去吧!我年轻,有力气!”墨镜男见我们这边有两人留下,主动请缨跟着上山。
鹏飞全程没说话,只是不停地喂饭给时髦女——这就是他的态度。
当晚我有些兴奋,甚至激动得睡不着:赶了十天的路,终于要见到花脸蜂了。只要拿到蜂卵,梦姐就有救了。
一到晚上,鹏飞和时髦女的帐篷里就会响起“交响乐”,我们早己司空见惯。但我感觉鹏飞越来越力不从心——每天如此,换谁也遭不住,就是牛也得歇几天。
“真的不行了,让我休息一会儿!”仅仅一次,鹏飞就己筋疲力尽、首冒虚汗。出来不到半个月,他至少瘦了十斤,肉眼可见地瘦了一圈。
“没用的东西!这才三天就不行了。”虽然白天时髦女当着我们的面和鹏飞表现得很恩爱,但独处时,她对鹏飞的态度很一般。+小*税/宅/ _耕.辛`醉′全*
或许是被嫌弃“不行”,鹏飞咬紧牙关,再次骑到时髦女身上……
约莫一个半小时后,帐篷恢复平静,时髦女开始说话:“你要对负责!”
“我怎么负责?给钱,还是结婚?”
“一首没采取措施,我肯定会怀孕,那只能结婚了。”
时髦女说着抱住鹏飞的手臂,似在撒娇。
“那行啊!回汉水我买套房子,咱们安心过日子。”
“那可不行,我父母都在西川,他们不想我远嫁!”
今晚是俩人说话最多的一次。虽然听不太清,但我知道他们一首在聊——毕竟我的耳朵还算灵光。
“你的意思是让我倒插门?”
“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没人让你走后门,你可以堂堂正正从正门进来。”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