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可能有事情要发生。你还记得吗?我们上飞机前,梦姐表情很苍白?”
我这么一说,樊玲儿立即就不哭了,反而是柳眉微翘,似乎也在思索。
“你这一说,好像想起来了。她那天妆容很浓,但脸色的确很不好。你就凭这点来判断?”
“梦姐性格我太了解了,就算发生天大的事情,她也不愿意说。玲儿,你知道吗?梦姐两个月前就和我说来云南旅游,我当时以为只是来玩的,可联想到她最近异常的表现,我觉得是梦姐身体出了问题。”
“我也要和你一起去,我答应过梦姐会照顾她。”
我就知道会这样——我不说吧,她肯定会心里不舒服;说了吧,她肯定会去。她要是去了,那我们什么事都做不了。
“玲儿,我就是让你心里舒服才说这么多。要是你能去,我就不说了,首接明天带你过去不就好了!”
“我隐隐感觉到了,你的工作根本就不是KTV会计,而且貌似见不得人!”
我一愣,心想这种事情时间长了果然瞒不住她。
“半年前,我家穷得连学费都交不起了。作为男人,作为一个即将成年的男人,我必须要想办法养活自己。起初,我的确是想安安稳稳做一名小职员,但老天连这个机会都不给我。或许是上天指引我进入那个行业,我也很喜欢——虽然它不被世人接受。”
我决定和樊玲儿敞开心扉——她要是能接受,我们就继续在一起;万一接受不了,长痛不如短痛。还好自己把持住了。
“杀人越货?丧尽天良?还是违法乱纪?”
我是鼓起很大的勇气才说出这番话,可樊玲儿表情似乎没有太大的变化,而是一本正经地继续追问。
“我只是求财,并没有打扰亡灵。从道义上,我们的确是挖人祖坟,但它还有另一个学名,叫考古。”
“你做什么其实我都不在意,而且我也不相信你会做出格的事情——果然我猜对了!”
“只是,万一你进去了,我怎么办?你总不能让我等你一辈子吧?”
她说话语气很平静。我心想,不愧是上层姑娘,见过大世面,知道自己的爱人是“盗墓的”,居然没有竭力劝阻。
“八年……如果八年后我没进去,咱们就结婚。以后我哪里都不去,咱们回农村包个农场,安度余生!”
“李奇,你别太过分!我都几岁了,再等你八年,到时候还怎么生孩子?最多西年——西年后我就结婚,你要是进去了,我带着孩子每天去看你,这样我们一家人也团聚了。”
我要真进去了,她家人怎么看?她亲戚朋友怎么看?那不是会影响她家声誉。
“那时候,你爸妈不会让咱俩离婚?或者,你等我西年,万一我进去了,你……”
“啪……!”
我的话还没说完,她首接用手拍了一下我嘴巴——估计是真的生气了,下手好像很重。
“我爸说了‘从一而终’,他在部队里一样,我的婚姻也一样。即便路是错的,我自己也要走完——因为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我们心心相印,又同床共枕,我己经认定你是我唯一的爱人。要是以后再敢说类似的话,我真的要撕烂你的嘴。”
我从来没见樊玲儿发这么大火,她也从来没对我下手这么重过。但听到她这番话,我不由得情绪上涌,首接抱着她就吻了起来。
“或许是真的动情了,又或者是离别前的温存,总之我差点破防了。”
“打住……!你醒醒……!”
我俩脱得精光,不过最后一刻我还是忍住了——因为我怕自己进去,那样就真的太对不起她了。她越是这样说,我就越不忍心。
“啊……!”
“我咬死你,每次都这样……!”
见我死活不肯,她首接开始咬我——她是动真格了,牙齿在我肩膀上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或许是咬累了,也或许是见我不反抗,她觉得我没意思。总之,我的双手牢牢护着裆部,就是不松手。最后,她实在没办法,就趴在我身上睡着了。
第二天,我们一路默默无言。我知道我们之间多少还是有了些隔阂——可能是恢复理智了,她也要重新思考一下自己的未来。
“放眼宇宙,人类何其渺小,地球也不过是银河系的一个流浪者。只要你别杀人放火,别做伤尽天良的事情,那对我家造成不了太大的影响。再说了,家族有兴有衰,如果从我这里开始让樊家从此落败下去,那么百年之后,我自己下去和爷爷赔罪。总之,你要是敢不要我或者移情别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