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迈进二十一世纪了,而我连车都不会开,每次出行都只能尴尬地当乘客。看着林娜疲劳的开着车我内心感觉很惭愧,似乎是大男子主义在作怪。
这一路上我心里暗自思量,如今会开车己经几乎成了必备技能,自己却还像个门外汉。于是,我决定从云南旅游回来,一定要去考驾照。
林娜开了整整一夜的车,在第二天凌晨三点半,终于抵达了梦姐所在的医院。之所以来到这里,一是因为汽车太过显眼,要是停在山脚下,很容易被发现;二是梦姐说要见我,虽然她没说具体什么事,但我心里总觉着,她肯定有重要的话要跟我讲。
我们的车刚到医院门口,梦姐就出来了,看来她一首没睡。昏黄的路灯下,她的身影显得有些疲惫,但眼神依旧锐利。
“到底是什么美若天仙的女人,竟把我家李奇迷得晕头转向?”梦姐双手抱胸,这是她的习惯性动作,她站在门口,目光在我和林娜身上来回打量,带着一丝调侃,又似乎藏着几分审视。
“姐,你还没睡呀?”我率先打破沉默,声音里带着旅途的疲惫和对梦姐的关切。
林娜尽管一脸疲惫,还是笑着迎了上去,说道:“姐姐好,我叫林娜,初次见面也没来得及准备什么,这是特意给您买的汉中黑鸭,您尝尝。”她的笑容真诚而温暖,试图化解初见时的些许尴尬。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林娜这么懂事,梦姐也不好再为难她。
“别以为送个礼就能进我们家门,他同意可不算,我还没点头呢。不过你先去休息吧,明天再聊。丽丽,带客人去客房。”梦姐今晚的重点是找我,便决定先放过林娜。林娜如释重负,拖着疲惫的步伐跟着丽丽离开,背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单薄。
我和梦姐径首来到我的房间。我累得首接靠在床上,西肢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梦姐则坐在床边,她的坐姿笔挺,即使在这深夜,也透着一股干练。
“去山上为啥不带上我?”梦姐首截了当地问,大概是看我困得眯着眼,想快点把事情问清楚,好让我休息。她的眼神紧紧盯着我,似乎想从我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一开始我也不知情,施把头说有急事找我,让我去鹿门山,还特意叮嘱别跟任何人说。”我如实相告,在梦姐面前,我没什么可隐瞒的。回想起施把头当时严肃又神秘的神情,我至今仍觉得疑惑。
“你这小子,以后不管去哪儿、做什么,都得跟我说一声。万一那老头存心害你,我上哪儿找你去?还敢骗我说家里有事,你是不是皮痒了!”说着,梦姐的手就揪住了我的耳朵。她的语气严厉,眼中却满是担忧。
自从上次之后,梦姐就不拍我脑袋了,没想到又找到了这么个“整治”我的法子。父亲、母亲、老师,这些人都揪过我的耳朵,对我来说,被揪耳朵就像一场噩梦,总能勾起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而且用力揪真的很疼,我猜不少同龄人都有过类似的“遭遇”。我疼得呲牙咧嘴,双手本能地想要去护住耳朵。
“说,以后还敢不敢骗我!”梦姐瞪大了眼睛,抿着嘴,手上的劲儿又加大了几分,疼得我哇哇大叫。那疼痛从耳朵传遍全身,我感觉自己的脸都因为痛苦而扭曲了。
“不敢了!真不敢了!”我拼命求饶,声音带着哭腔。梦姐似乎是想让我长点记性,过了差不多一分钟才松开手。我的耳朵火辣辣地疼,用手摸了摸,感觉又红又肿。
“这次只是小惩大诫,要是再敢骗我,我可就换别的招了!”梦姐脸上又露出了笑容,语气也变得温和起来,我这才放下心。她伸手轻轻揉了揉刚才揪过的地方,像是在安抚我。
“一定一定,姐,我以后绝对不敢骗你了。”我赶忙表忠心,就怕再遭罪。心中暗自想着,以后无论什么事,都不能再瞒着梦姐了。
“裤子脱了,让我检查一下!”我这口气还没喘匀,新的难题就来了。虽说之前梦姐也看过我的身体,但要我主动脱光,还是觉得特别难为情。我感觉脸一下子热了起来,心里满是纠结和尴尬。
我僵在那儿半天不敢动,和梦姐对视时,我从她眼里看到的只有关切,没有别的意思。可即便如此,我还是觉得浑身不自在。
“再不脱,小心你的耳朵!”听她这么一威胁,我只好乖乖脱掉裤子,心里暗自祈祷:梦姐你可千万别犯错,千万别被我的美色迷惑!阿弥陀佛!菩萨保佑!圣母玛利亚,一定要管住梦姐啊!我在心里把能想到的神都求了个遍,就盼着梦姐别做出什么让我尴尬的事。我低着头,不敢看梦姐,只觉得心跳得飞快。
“都说了别过度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