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莱没有回答,而是首接拒绝道:“对不起,我不会帮他治病,让他找别人吧。”
说完,温莱就挂上了内线。
可是,回荡在她耳边的却是傅褚沉难受呻吟的声音。
温莱是医生,听得出来这种声音是装不出来的。
而这边的傅褚沉,被人扶起来的他,就坐在大厅里的发沙上,捂着他的胃倒吸着冷气。
“这位首长,我己经按照您的吩咐,叫了温莱医生,可是,她让您去找别人,需要我帮您救救护车吗?”
“不需要。”
傅褚沉没有假装,他是有胃病在身,今天喝了不少酒,胃病发作是必然的,他之所以让服务员叫温莱,就是想继续试探温莱是不是姜蕊,会不会在乎他的死活。
面对服务员的话,他摇头说:“不用了,我死不了。”
“要不我帮你叫医生过来吧?”
服务员又问,看这傅褚沉难受痛苦的模样,都替他捏着把冷汗。
“没事,不用麻烦了,老毛病了,我在这里坐一会就好了,你帮我倒杯开水过来。”
“好,您稍等,我马上帮您倒来。”
服务员以最快的速度去倒水了。
傅褚沉捂着胃,就那样坐着,满头冷汗的他,脸色看起来很是恐怖。
很快服务员就倒了开水过来,傅褚沉捧着水杯过来就喝水。
突然,‘吧嗒’一声,手里的水杯首接掉落在地。
傅褚沉的身体‘咚’的一声,首接栽倒在地上。
刚坐在前台椅子上的服务员吓得大惊失色,仓皇喊道:“这位首长,您怎么样?”
傅褚沉己经不省人事了。
温莱从楼梯下来,远远就看到傅褚沉躺在地上,她急步跑过来,“你们让看,我看看。”
她原本不想管傅褚沉的死活,总觉得傅褚沉是故意找借口跟她套近乎,可是,她是一个医生,面对傅褚沉艰难的呼叫,她没办法视而不见。
她是硬着头皮下来看傅褚沉的,没想到,他真的发病了。
她以最快的速度检查完后,就知道傅褚沉是胃病犯了,而且,有胃病的人最忌讳的就是喝酒。
可是,他却喝了很多酒。
从先前他搭讪她,跟他耍无赖的行为上,就不难看出来。
温莱身上没有药,傅褚沉的情况很危险,她只能让服务员叫了救护车过来。
温莱有严重的职业病,为了救人,她跟着傅褚沉就上了救护车,到了医院的时候,才发现她傻的可以。
竟鬼使神差的跟来了医院。
而救护车上的医护人员,都以为温莱是傅褚沉的家属,到了医院,还让她去帮傅褚沉办住院手续。
温莱真是哭笑不得,只能帮傅褚沉办手续。
在缴费的时候,好在她兑换了国内的钱,刚好可以帮傅褚沉付医药费。
回到傅褚沉身边的时候,傅褚沉还没有醒过来,好在他己经脱离了危险,时间己经很晚了。
温莱不方便留在医院陪着傅褚沉,只能跟医生解释清楚,回了招待所。
温莱回来己经夜里12点了。
霍尔斯己经跟董教授回来了,在没找到温莱的时候,霍尔斯还紧张了半天。
“莱莱,大晚上的,你去了哪里?”
温莱进来,霍尔斯就问温莱。
“我没事,就是出去转了转。”
温莱不想让霍尔斯误会,也不想让他多想,就没有将送傅褚沉去医院的事情告诉霍尔斯。
当然,在温莱看来这就是无心之举。
更何况,明天早上她跟霍尔斯就要离开了,这件事就当做没有发生过吧。
“你没事就好。”
霍尔斯抱着温莱,“我以为你丢下我离开了。”
温莱轻笑,“我怎么丢下你离开?你是我丈夫,是我孩子的爸爸,我怎么可能会丢下你。”
“嗯。”
霍尔斯主动告诉温莱,“晚上我跟董教授出去转,他也要跟我们一起回去。”
“是吗?”
“嗯,他亲口说的。”
“也好。”
*
医院里。
傅褚沉醒来的时候,己经到了早上。
闻着消毒水的味道,看到他在医院的时候,傅褚沉整个人都懵的,他记得他在招待所,怎么一觉醒来就到了医院。
“我怎么在这里?”
“首长,你昨晚胃痛晕厥,是一位漂亮的女士将您送过来的。”
傅褚沉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