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贵妃娘娘,都是妾身的错。”
“罢了罢了,左右不过是句闲话,贵妃犯不着与周婕妤置气。难不成真要学那市井泼妇,为了三言两语便掀翻茶盏?”余少云轻描淡写地说道。
方允娴不雅地翻白眼道:“皇后娘娘这话说得轻巧,一句嘴拙便能将此事轻轻揭过?岂能抹平她对本宫的不敬?若今日就此罢休,日后这宫中,何人还会将本宫放在眼里?”
“贵妃此言差矣。”余少云将茶盏轻搁于案,“宫中位份尊卑有序,谁敢对贵妃轻慢?纵是日常闲谈间偶有言语失当,付之一笑便也罢了,贵妃何必如此不依不饶,反倒有失体统。”
“皇后娘娘说得是,贵妃娘娘息怒,此事便到此为止吧。”贤妃沈落霞故意出声劝道。
“哟,贤妃这个时候跳出来,彰显自己的贤良来了?”方允娴没好气地道。
魏静伊的咳嗽声虽到,却终究迟了。
余少云看向她,语气似关怀实警告:“魏选侍咳嗽得厉害,可是着凉了?本宫宫里有上好的枇杷膏,回头让人送去。”
魏静伊心头一紧,福身道:“谢皇后娘娘关怀,妾身只是刚才走急了些,呛了冷风,一会就好。”
她垂眸盯着地面青砖的纹路,不敢再有多余的声响。
“大冷的冬天,贵妃这是炭火烘烤得火气太过旺盛了?怎么逮谁咬谁呢?”余少云语气里虽带着几分调侃,但话中意经不起琢磨,“时辰不早了,该去给太后请安,吹吹风,脑子清醒了,就没那么大的火气了。”
众嫔妃随她起身,往外走,前往慈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