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你这意思,是觉得皇后娘娘罚错了?”谢知意挑眉问道。方雅萍脸色一白,连忙摇头否认:“不不不,皇后娘娘的旨意自然是公正的,只是晓蝶她初入宫闱,不懂规矩,还望佳嫔主子念在她年幼无知的份上,能从轻发落或是求情减免些刑罚。”谢知意端坐在紫檀木椅上,指尖轻轻叩了叩桌上的茶盏,目光沉静地望向跪在地上的方雅萍:“方秀女,你既入了宫,该明白宫规森严,帝王家最讲法理。庄秀女攀折花木,陛下与皇后娘娘依规矩处置,原是无可指摘的事。”顿了顿,语气稍缓,“你想救姐妹的心我能懂,但这宫里求情不是上策。今日你为她求一次情,旁人便会觉得寿昌宫的人能靠哭闹破规矩,往后只会给你们招更多是非。”方雅萍抬头欲辩,谢知意抬手止住她:“你且听我说完。”她接过谷雨递来的青瓷药瓶,“这是太医院的生肌散,你带回去给庄秀女,每日三次用温水调开敷上。”见方雅萍眼神微怔,她又补了一句,“这是看在你们初入宫不懂事的情分上赏的,但下不为例。”“记住了,”谢知意放下茶盏,“在宫里,求人不如求己。你若真想帮她,便劝她安心养伤、熟记宫规,别再犯同样的错。你也不要到处求情了,闹下去,连累的不只是你们自己,还有寿昌宫一宫的体面。”“多谢佳嫔主子提点,妾身明白了。”方雅萍捏紧了手中的青瓷药瓶,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