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季阳的手机响了。是诸葛雨发来的消息：论文质证通过了。

看到这条消息，季阳的眼神柔和了几分。这一世，很多事情都在朝着更好的方向发展。只是有些人，注定要成为对手。就像司阳辉，表面上一团和气，实际上心怀鬼胎。

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已经站在了更高的起点上。这一世，他要走出一条完全不同的路。

“柳助理，”季阳突然开口，“你觉得司阳辉今天的表现怎么样？”

柳采薇一愣，没想到季阳会主动问她的意见。她思索片刻，谨慎地回答：“司总给人的感觉很真诚，特别是在谈到技术合作的时候......”

“真诚？”季阳轻笑一声，打断了她的话，“你信吗？”

柳采薇张了张嘴，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她看着季阳的眼神，突然意识到这个年轻人似乎知道些什么。

“算了，”季阳摆摆手，“这些事情你不需要知道太多。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合同细节确认好，尤其是那些关于技术授权的条款。”

柳采薇点点头，低头继续工作。但她的心思却飘到了别处。她开始回想今天谈判时的细节，试图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会议室里只剩下翻动纸张的声音。窗外的阳光依然炙热，但已经没有人在意了。他们都沉浸在各自的思绪中，为即将到来的变革做着准备。

这时，季阳的手机又响了。是一条来自研发部的消息：STM的技术团队已经开始着手准备相关文档了。

看着这条消息，季阳的嘴角微微上扬。事情正在按照他预想的方向发展，虽然还有很多未知的变数，但至少现在，他已经掌握了主动权。

“今天就到这里吧，”季阳合上文件，“明天我们还要和研发部对接，你先把今天的内容整理一下。”

柳采薇点点头，开始收拾桌上的文件。她偷偷观察着季阳的表情，想从中看出些什么，但季阳的脸上始终维持着那种平静的表情，让人看不出任何端倪。

“对了，”季阳转向柳采薇，“明天开始，所有和STM相关的文件都要单独存档，任何人要调阅都必须经过我的同意。”

柳采薇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季阳的用意。她点点头，表示明白。

柳采薇转身离去的背影，带着一股子傲然。那一头黑亮的长发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差点扫到季阳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