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在静夜里格外清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粗糙的指腹小心翼翼地按压,“感觉怎样?别动,我看看肿没肿。”
说话间,目光接触到她微微发红的脚踝,“还好,喷雾呢?”
“在……在沙发底下的小箱子里。”时微的声音有些发紧。
顾南淮“嗯”了一声,立刻俯身去沙发底下摸索,动作利落。
“忍着点,会有点凉。”他低声提醒,一只手稳稳托住她的脚后跟,另一只手拿着喷雾,对准她脚踝红肿发热的位置。
时微点头,刺鼻的喷雾味道瞬间在寂静的空间里弥漫开,带来一丝清凉。
就在此时,顾南淮的手机响起震动。
一瞥间,屏幕上的“季砚深”三个字刺入眼帘,时微本能地攥紧了双手,指甲几乎嵌进掌心。
顾南淮眼神骤然锐利如刀锋,大手果断越过她,毫不犹豫地按下接听键,并直接打开了免提!
电流的沙沙声里,一个低沉、醇厚、甚至带着一丝慵懒笑意的男声清晰传出,如同毒蛇吐信:
“顾大律师,深夜叨扰。”
他顿了顿,那笑意在尾音里拖长,带着赤裸裸的占有和命令:
“我太太怕黑又怕生。开门,我接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