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的女孩推给别的女生,这换做谁都会生气的,觉得自己像是被玩弄了一样。
更何况还是池大佬这么骄傲的人。
但是吧,作为闺蜜的她,肯定不能这么首白的说。
“岁岁,这也不能怪你一个人。”温若初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一个不太合理的理由:
“你看啊,虽然生气了,但是池大佬他、他作为男生,没有主动就是不对!”
这话说的,温若初感觉自己好无理取闹。
“但是呢,你那样说,池大佬肯定很伤心啊!”温若初说了句公道话。
江穗岁听完,神情低落的,目光没有焦距的看着课桌上。
她…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另一边,在天台上抽烟的池砚舟,正目光幽幽的看着远处,也不知在看些什么。
地上落下的烟头,证明他的心情有多么烦闷。
池砚舟倚靠在墙壁上的,浅浅咬着烟蒂,周身烟雾缥缈,青白色的烟雾模糊了他的脸。
他想不通女孩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明明她己经在慢慢接受她了,可是为什么要突然说出这句话?
如果他能窥探女孩内心的想法就好了。
江悠跟着走上来就是这一幕。
看着半阖着眼的男生,她看的有些失神。
随后鼓起勇气,抬手撩了撩耳边的头发,走过去,一举一动都在模仿着别人。
“砚舟。”
江悠看了一眼没反应的男生,语气带上关切:“抽烟对身体不好,你要是有什么烦心事可以跟我说。”
少年还是没有反应。
江悠见状,试探性的说到:“我知道岁岁她平常被娇惯的有些娇蛮,可能很多事情她都比较任性。”
“上次在奶奶家里也是,岁岁也有些不懂事,口无遮拦的冲撞了奶奶,为此老人家还生病了呢。”
说着,江悠见男生没反应,有些大胆的凑上去。
只是手还没来得及碰上男生的衣角,猛然就被掐住了脖子。
“呃…”江悠双手紧紧握住眼前的手腕,试图掰开,但无济于事。
池砚舟双目猩红的看着面前的江悠,嘴角勾起一抹狠辣的笑意:“你算个什么东西?”
“她还不需要你这恶毒的人来评判。”
“就你?也配?”
看着呼吸不上来的江悠,池砚舟才大发慈悲的松开手。
江悠狼狈的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着,双手摸着自己的脖子,浑身在颤抖。
池砚舟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江悠,别以为你的那些小动作我们不知道。”
江悠抬眼对上男生那双冰冷,厌恶的眸子,眼眶通红的咬紧嘴唇。
“明珠就是明珠,一个石头怎么能与之相比?”临走前,池砚舟不屑的留下这么一句话。
江悠眼神不甘的死死盯着地面。
凭什么江穗岁就是明珠,她就是那颗破石头?
不!
江穗岁,一个活不久的病秧子,走着瞧!
池砚舟下楼径首走向厕所,狠狠地把手来回洗了好几遍才停下来。
出去的时候,正好碰上周一早上升旗。
放下袖子,抬脚走向十班的队伍。
江穗岁站在队里面,时不时的扭头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突然,看见了队伍最后面出现的人。
这才松了口气。
“哎,舟哥你干嘛去了?刚才小江还找你呢。”陆今安对着池砚舟好奇的问。
还觉得有些奇怪,一般都是他们找舟哥的时候就找江穗岁,今天怎么还反过来了?
“她找我了?”池砚舟答非所问。
陆今安不明所以,“昂,对啊,小江来问我和川子了。”
池砚舟“嗯”了一声,没了下文。
还想再问的陆今安被一旁的季晏川给制止了。
很快所有人都集合完毕,升旗仪式正式开始了。跟往常一模一样的流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校长讲话居然出奇的快。
大家解散后都结伴去吃早饭了。
令人猝不及防的是,一位贵太太突然拦住了一名学生的路,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