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上，可以。”

墨渊泉见状，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也不好再说什么。

……

两人出了墨家，赫连裴司就带她去了一家西式餐厅。o咸+鱼?看

餐厅里，悠扬的音乐回荡，灯光温馨而浪漫，赫连裴司为季软软拉开椅子，“坐吧，我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的，毕竟一会就不是我的时间了。”

季软软看了一眼就坐了下来，“嗯嗯！那你尽量说快点。”

“好！”

服务员递上菜单，赫连裴司笑着说：“软软，喜欢什么就吃什么，你看看。”

季软软扫视着菜单，点了几样爱吃的餐品，毕竟是早餐，随便点几个就行了。

“菜也点了，来了也来了，你说吧，”季软软接过旁边的牛奶喝了起来，不急不缓的说道。

赫连裴司听后，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季软软，又悄悄的把椅子移了过去，“软软，我想告诉你，就是，其实！上辈子的事情不是我的本意的，你能不能原谅我。”

“我也想原谅你，可是，三个月啊？赫连裴司，整整三个月，你知道上辈子的我是怎么过的吗？”季软软目光澄澈的看向他，不像上辈子，那时的她心情低落到了极点，仿佛一切都是那么的无望和无力。

赫连裴司低下头，满脸懊悔，“我知道，是我不好，那三个月让你受了太多苦。可当时我也是身不由己。我无数次想挣脱那些束缚，却始终没办法做到。但从那之后，我一首在忏悔，一首在想办法弥补你，可是那时你己经死了。”他抬起头，眼中满是恳切，“软软，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用这辈子来补偿你，好吗？”

季软软沉默了片刻，看着他真诚的模样，语气仍然没有一丝松动，“你轻飘飘的说一句原谅你就完事儿了，林之昂可是喝了一瓶的烈酒，据说回去后就发烧了。难道，你不应该也付出一些什么嘛？”

赫连裴司听后，眼神坚定，“好，我愿意付出代价。”他招手叫来服务员，“给我来一瓶最烈的酒。”

服务员有些诧异，但还是照做了，不一会儿，一瓶烈酒被端了上来。

赫连裴司打开瓶盖，仰头就灌，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流下，他呛得咳嗽起来，但还是坚持着把一瓶酒都喝完了。

他的脸涨得通红，眼神也有些迷离，但还是强撑着看向季软软，“软软，我喝了，你能原谅我了吗？”

季软软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有些动容，语气也缓和了许多，“你先别说话了，况且我说的代价也没让你喝酒，你自己要喝的。”

她倚靠着凳子，抬头仰视着他，仿佛一切和她没关系，“我告诉你赫连裴司，之前和你们在一起玩，对你们好，只是因为任务，要不然我看都不会看你一眼。不过，在知道你是安排那些人的幕后凶手前，我的确有想过把你当做好的朋友。”

她啧啧了一声，补充道，“可惜啊！上辈子的你太蠢了，你永远不会知道，那些被人践踏的日子，你也根本不会懂。”

赫连裴司迫切的想要解释，上前紧紧拥抱着季软软，感受她柔软的身躯，颤抖着声线说道，“对不起，我的错误，我们都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好像被人操控了一般。软软，为什么，为什么你可以原谅渊泉，可以原谅潇历行他们，就是不能也原谅我。”

季软软用力推开他，眼神冰冷，“因为你给我带来的伤害最深，墨渊泉和潇历行他们虽也有过错，但远不及你。你明明知道那样做会让我生不如死，却还是任由事情发展。”

当然，季软软也不知道，上辈子潇历行替她报仇的事情，也不知道墨渊泉他们也是迫不得己，但他们都没有伤害过她。

对她身体和心灵造成伤害的，只有赫连裴司、南宫川泽、林之昂、季瑜轩。

赫连裴司被推开，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他痛苦地闭上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知道是我错了，可我真的没办法。你知道吗，我像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控制着，根本无法反抗。”

季软软冷笑一声，“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事情都己经发生了。还有！经过这次商谈后，不要再来找我，我也不希望一个不堪入目的神经病形象留在我的视线里。”她看了看餐厅的桌子，服务员并没有把食物端上来，因为她们的争吵。

“我看，今天的饭也没必要再吃了，就这样吧，”说完，季软软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赫连裴司不想放弃这一次的机会，他迫切的拉住季软软的手，语气哀求，“你说你是为了完成任务，那你的任务完成了吗？”